項達利咬咬牙,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他一個箭步沖向垃圾箱,借力翻了過去。
身后傳來阿虎的怒吼和打斗聲。
“別讓他跑了!”四眼的聲音在巷子里回蕩。
項達利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但他不敢停下。
拼命往前跑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他知道那是阿虎的聲音。
心里揪得發(fā)疼,但現(xiàn)在不是回頭的時候。
他一路狂奔,拐過幾個街角,確定沒人追來才停下。
靠在墻上大口喘氣時,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楊鳴的電話。
這個仇,他記下了。
不管是四眼,還是那個刀疤,他發(fā)誓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路燈下,項達利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他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手上還沾著血跡。
……
楊鳴坐在廂式貨車的副駕駛,手機傳來項達利急促的匯報。
夜風從半開的車窗灌進來,帶著溫熱。
“行,我知道了。”他的聲音平靜,“你人沒事吧?好,注意安全?!?/p>
掛斷電話時,他的眼神已經變得銳利。
“鳴哥,怎么說?”王偉握著方向盤,壓低聲音問道。
楊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項達利被四眼和刀疤埋伏了。”
“刀疤?”王偉一驚,“他什么時候摻和進來的?”
楊鳴沒有回答,而是轉而問道:“你安插過去的人,靠得住嗎?”
“鳴哥放心,這個人絕對可靠?!蓖鮽ヅ闹馗WC。
楊鳴點點頭,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九點四十。
車內陷入沉默,只有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在黑夜中回蕩。
(請)
后手
兩人都在等待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