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軍站起身,從旁邊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把生銹的老虎鉗:“非要逼著我動手?”
“你敢!”男人突然抬起頭,眼里閃著兇光,“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動了我們,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阿軍笑了,那道燒傷的疤痕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他示意旁邊的人按住對方的手,老虎鉗夾住了對方的一根手指。
“最后問一遍,誰讓你們來的?”
“你……”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咔嚓”一聲,手指已經被夾斷。
凄厲的慘叫回蕩在沙場上空!
“項民風!是項民風讓我們來的!”旁邊一個年輕人終于承受不住。
楊鳴猛地轉過身,眼神銳利如刀:“項民風?”
“對!就是項民風!”那年輕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你們要是敢動我們,項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整個納市誰不知道項老大的能量?你們……”
“啪!”馮朋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閉嘴!”
楊鳴站在原地,神情陰晴不定。
他怎么也沒想到,要殺自己的會是項民風。
(請)
叛徒
那個曾經張志強的兄弟項民風,那個一直在工程界呼風喚雨的項民風!
“繼續(xù)審。”楊鳴轉過身,聲音冰冷,“我要知道具體過程。是誰給他們通風報信。一個細節(jié)都不能放過。”
阿軍點點頭,老虎鉗在月光下泛著寒光:“你們聽到了?要么現(xiàn)在說,要么……”
他晃了晃手里的工具:“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們開口?!?/p>
夜風吹過沙場,帶著沙子和血腥味。
……
一小時后,沙廠的吊腳樓內。
一盞昏黃的白熾燈照亮著狹小的房間,楊鳴坐在一把破舊的木椅上,手里把玩著口香糖錫紙。
阿軍和馮朋站在一旁,安靜得能聽見屋外的風聲。
沙場的狗還在叫,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進來,讓這夜晚顯得格外壓抑。
項民風!
這個名字像一塊巨石壓在楊鳴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