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連空調(diào)的嗡嗡聲都顯得格外刺耳。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秦天誠突然開口了:“錢可以不要。”
這句話讓兩人同時愣住。
張文山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個一直沉默的男人,三十來歲的年紀(jì),穿著普通的襯衫西褲,相貌平平,但站姿筆挺,眼神沉穩(wěn),有種說不出的氣度。
“不過我有個條件?!鼻靥煺\繼續(xù)說道。
張文山的眼睛瞇了起來,多年的生意經(jīng)驗告訴他,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
剛才那個兇悍的大個子,不過是個跑腿的。
秦天誠看向二猛:“你先出去等我?!?/p>
二猛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走了出去。
他了解秦天誠,知道大哥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辦公室里只剩下兩個人。
張文山重新審視著秦天誠,語氣也變得慎重起來:“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姓秦?!鼻靥煺\在二猛剛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動作不急不緩。
“秦老板剛才說不要錢,那要什么?”張文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p>
秦天誠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張文山連忙給他點上。
透過裊裊升起的煙霧,秦天誠的表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兩人在辦公室里談了將近一個小時。
期間沒有人知道他們具體說了什么,只有秘書進來送過一次茶水,看到兩人正在認(rèn)真交談,又悄悄退了出去。
當(dāng)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時,張文山親自送秦天誠出來,態(tài)度比之前恭敬了許多。
“秦老板,那就這么說定了。”張文山伸出手,“合作愉快?!?/p>
秦天誠握了握他的手:“張老板是爽快人,合作一定愉快。”
走出寫字樓,二猛終于忍不住問道:“天哥,你跟他談了什么?他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
秦天誠笑了笑:“做生意,有時候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讓對方看到更大的利益?!?/p>
二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