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他的眼睛在毛巾下瞪得老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審訊目標是個黑警,”老頭坐在衛(wèi)生間外的椅子上,平靜的說道:“他肯定有很強的反審訊意識和能力。
揍他一頓,只會讓他感到些許痛苦,了不起斷幾根骨頭,流點血,但效果并沒有想象的好。
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摧毀他的抵抗意志。
水刑是個不錯的選擇,它不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但足以給這家伙留下終生難忘的記憶?!?/p>
埃爾文聽到這番話,心臟猛地一縮。他當然知道水刑是什么——那種窒息般的痛苦,足以讓人迅速崩潰。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掙扎,四肢拼命扭動,試圖掙脫束縛。
康格斯上前,以更強的力量壓制住埃爾文,無論對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那雙鐵鉗般的手。
漢默老頭繼續(xù)道:“審訊就是心理斗爭,只要目標心理崩潰,他會迫切的想要結束痛苦,頭腦中無法產(chǎn)生抵抗情緒,問什么他答什么。”
康格斯拿起一個杯子,從水龍頭下接滿水,然后緩緩將水倒在埃爾文臉上的毛巾上。
冰涼的水迅速浸透了毛巾,貼在他的面部皮膚上。
埃爾文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他的xiong口劇烈起伏,試圖吸入一絲空氣,但shi漉漉的毛巾卻像一層無形的屏障,將氧氣隔絕在外。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來,因為缺氧,埃爾文的大腦立刻變得混沌。
他的意識在清醒與模糊之間掙扎,耳邊仿佛響起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他知道,這只是開始,真正的折磨還在后面。
“堅持住,”他在心中對自己說,“你不能就這樣屈服……”
然而,隨著康格斯一次又一次地倒水,埃爾文的意志瓦解的非常迅速。
他的身體不再掙扎,只剩下本能的抽搐。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茱莉亞和賽琳娜的臉、fbi副局長的電話、那些勒索視頻……
每當埃爾文掙扎的越來越弱,漢默就讓康格斯稍為緩緩,替對方揭開封閉口鼻的毛巾,還將其扶正,讓他喘口氣。
每次扶正,埃爾文都會劇烈呼吸,大口吐水??芍灰捏w力和意識稍微恢復,又會被放倒,繼續(xù)毛巾貼臉。
來回那么次,耗費十幾分鐘,埃爾文的精神就崩了,腦袋有氣無力的耷拉著,思維一片空白。
周青峰上前,撕掉封堵其嘴巴的膠帶,從其口中緩緩抽出堵嘴的布條,問道:“說吧,茱莉亞和賽琳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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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距離周青峰逮住埃爾文才過去一個多小時。
小鎮(zhèn)內(nèi)依舊平靜,街道上偶爾傳來車輛行駛的雜音,遠處有鎮(zhèn)上教堂的鐘聲悠揚地回蕩。
警局那邊毫無動靜,沒有人察覺有個警察失蹤了一個多小時。
有個好消息,埃爾文崩潰了。在水刑的折磨下,他的意志徹底瓦解,像一只被剝光了刺的刺猬,毫無抵抗之力。
漢默老頭親自操刀審訊,反復追問每一個細節(jié),交叉驗證其回答是否有隱瞞或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