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東路院那會子開始,自己姑娘就和這位堂哥哥投契,倒是比對自己同父的寶二爺還更親近些。
這幾年探春出落得更加英媚俊俏,削肩細腰,身似扶柳,少女的身姿已顯婀娜,爽利窈窕風姿初顯。
這兩年賈琮每次回府,總是被探春拉去指點書法,有閑就臨摹賈琮自制的書帖,自娛自樂,居然能臨摹到七八分神似。
她不像迎春的柔順寡言,也不像黛玉的靈透內(nèi)斂。
只她和賈琮這個堂兄之間最落落大方,又志趣相投,在一起時話也最多。
每次賈琮回來,她總會找出自己最近的得意之作,等著他來評鑒一番。
……
黛玉房中,紫鵑見自己姑娘又取出幾天前琮三爺托人帶來的信,這封信自己姑娘不知看了多少遍了。
每次看的時候,還在書架上翻書去看,心中不禁好奇。
又見黛玉將那份信工整的抄了一遍,還把那份原稿在妝匣里放好。
這時寶玉進來,頭戴束發(fā)嵌寶紫金冠,穿一身月白穿花銀紋劍袖,束著絲攢花結長穗宮絳,依舊是那副富貴公子模樣。
看到黛玉正在案上翻書,笑著問道:“妹妹這么用功,這又是在看什么新書,拿來我也瞧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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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年寶玉砸玉將黛玉氣的吐血,后來好長一段時間黛玉都不跟寶玉說話。
累的大臉寶常去黛玉房里央求告饒,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妹,過了許久兩人才開始有了話說。
這兩年林妹妹也長大了,生得一天比一天標致,仙容玉姿,不可方物,賈母更是對她寶貝得不得了。
園中出眾的姐妹雖多,但在寶玉心里,全天下的精粹靈秀都到了林妹妹身上,再沒有比林妹妹更可心的了。
但是這兩年,寶玉明顯感到林妹妹和以前不一樣了,對自己也沒小時候那樣親切,總是顯著疏離。
自己去她房里說話時,妹妹總是忙著看書,兩個聊不上幾句就撂在那里。
只有和姊妹們在一起時,林妹妹的話才多一些,言語晏晏的恢復成往日情狀。
這讓寶玉十分愁悶,但那次氣的林妹妹吐血后,他再也不敢在她面前亂發(fā)脾氣。
實在是有怨無處申,常常獨自惆悵一番。
不過后來王夫人知道后,卻覺得不是壞事,還說了寶玉幾次,如今家里姊妹都大了,也要規(guī)矩些,不能像小時那樣了。
大臉寶照例又傷春悲秋一場,但也無奈的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