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閨意纏綿
往日朝中反對圣上為生母憲孝皇太后建寺祈福,主要以三人為首。
禮部大宗伯李繼宗、禮部左侍郎郭佑昌、都察院副都御使劉宇清。
可今日圣上明言,方才所頒圣旨,禮部左侍郎郭佑昌參與擬旨,并且也是郭佑昌當庭宣旨。
就連牛繼宗、柳芳這等粗魯武勛,都看出郭佑昌的屁股是坐在那邊的,何況這些七竅玲瓏的文官。
鐵三角已缺其一。
禮部大宗伯李繼宗這幾日一直稱病在家,據(jù)說是年紀大了,已有致仕的打算。
以這老頭恪守宗法禮制到僵化的性子,只要他上書致仕,圣上必定會應允的,
鐵三角再缺其二。
監(jiān)察御史陳敏言誣告賈琮而被貶職,朝中不少人都知道,這陳敏言是都察院副都御使劉宇清一手提拔。
圣上以陳敏言妄言上奏罷黜賈琮功名,將他貶至德州府任推官。
要知道當初陳敏言就是任德州府推官時,被劉宇清舉薦提報為監(jiān)察御史,圣上這是在赤裸裸的打劉宇清的耳光。
劉宇清還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跳出來諫言?
御史們雖然都喜歡做錚臣,但不代表他們是傻子,會把自己的腦袋當球踢。
如今反對圣上為生母建寺祈福的各部臣子,真真是群龍無首,一幫烏合之眾。
哪個小嘍啰敢在這個時候,
香閨意纏綿
只有一雙靈秀的雙眸,依舊如滿蘊著秋水,眼波婉轉(zhuǎn),動人心魄。
“姑娘,該吃藥了?!?/p>
黛玉秀眉微顰:“不是吃了兩劑了嗎,怎么還要吃?!?/p>
“這是最后一劑,姑娘吃了能好些,才不用再吃。”
黛玉嘆道:“我自會吃飯時就吃藥,也就這兩年,居然都沒怎么吃過藥,如今聞到這藥湯子味,都有些膩的慌。”
紫鵑說道:“要我說這才是好事呢,也是姑娘心重,知道琮三爺出了事,就整夜翻來覆去不肯睡,身子底子就弱,怎么又經(jīng)得住?!?/p>
黛玉俏臉一紅:“我病我的,和三哥又有什么相干?!?/p>
紫鵑笑道:“就我們自己呢,姑娘還瞞我作甚,我每日在姑娘身邊,這幾年可都看在心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