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和宋言在花園里散步,管家匆匆跑來:“謝夫人在門口跪下了。”
我和宋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冷意。
“讓她跪著吧。”宋言淡淡地說道,“宋家的地,她喜歡跪就讓她跪個夠?!?/p>
但謝夫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她不僅自己跪著,還叫來了一大批媒體記者,對著鏡頭哭得聲淚俱下。
“白黎,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我有眼無珠,錯信了蘇婉婉那個毒婦的讒言,才誤會了你!”
“景辰他快不行了他整天都在念著你的名字,求求你,你就發(fā)發(fā)慈悲,救救他吧!”
她一邊哭,一邊對著地面磕頭,額頭很快就見了血。
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
很快,謝夫人長跪宋家門口,泣血求醫(yī)的詞條沖上了熱搜。
輿論的風向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雖然謝家之前挺不是東西的,但現(xiàn)在都這樣了,是不是有點太可憐了?”
“人都快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p>
“就是,醫(yī)者仁心,她既然有這個本事,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人死??!”
一時間,宋家的股份也開始暴跌。
我看著手機上的評論,冷笑一聲。
這是打算道德綁架我?
宋言抽走我的手機,臉色陰沉:“別看這些污言穢語,臟了你的眼睛?!?/p>
他隨即打了個電話出去:
“把謝家在訂婚宴上威脅阿黎的視頻放出去,再把他們怎么折磨蘇家的也透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