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認真地看著他,
“裴延之,月涵是我朋友,你若是想我厭惡你,你就繼續(xù)威脅她。”
裴延之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只是眼中帶著濃濃的悲傷。
“如果我便要呢?
她幫你擬的離婚協(xié)議書,我都還沒找她算賬,你就護上了?
沈兮,你回來,我就放過她?!?/p>
“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沈兮,你忍心嘛?”
他再一次踩在我底線上,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你認清楚!我們回不去了!”
“你要威脅就威脅,大不了我給她錢換一個地方生活,或者我直接養(yǎng)著她!
但是你,裴延之!我會厭惡你,我永遠不會再見你!”
不是恨,是厭惡。
裴延之閉上了眼,側過頭。
“我開玩笑的,你走吧?!?/p>
我沒有絲毫留戀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傳來他的痛哭。
這次是真的要走了,去過我新的生活。
下飛機我收到了一條銀行入賬的短信。
裴延之把他名下所有的流動資金都給了我。
半年后月涵再次給我打電話。
她說,自從我走了之后,裴延之就不再管理公司。
整天待在家里酗酒,幾次喝到吐血進醫(yī)院。
可還是叨念著我的名字。
沒多久公司就破產(chǎn)了,別墅被封,他徹底瘋了。
在海市的街頭流浪,他經(jīng)常去兮樂游樂場門口。
站在那說,“兮兮,我會愛你一輩子?!?/p>
聽完這些我也只是笑笑。
打開房門,迎接我新的一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