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狗吃屎來”
“三更燈火五更雞……”
“兩個男人在賣力”
“……”
“這位,你什么家庭啊,在這搗什么亂啊”男人被陳落凡亂七八糟的對詩整得有些崩潰。
“在下……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吟的狗屁不通,有辱斯文!”陳落凡怒斥
“你……在下也是做過學問的人,雖然如今未獲得功名,可這吟詩作對本就我們學問人該做的事情?!蹦腥巳员3种娜说娘L度
“你?還考取功名?別逗了,趕緊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踏踏實實買塊地種,實在不行學學別人,賣點胭脂水粉,憑借你這偽娘的形象,總好過和別人在這里競爭!”
按照陳落凡對這個世界男人的了解,這番話的侮辱程度不亞于刨人祖墳,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承認別人說自己娘炮,還說自己不行!
只見那男子眉頭緊蹙,雙拳緊握,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就在陳落凡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一個目標時,那男人突然開口了:
“多謝先生指點,我……這就去將課退了,將書本賣了,全身心的投入到胭脂水粉的事業(yè)中去!等我事業(yè)有成的那一天,一定不會忘記今天,一定不會忘記先生的大恩大德的??!”
“?”陳落凡瞪大雙眼“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么???”
“先生說的我已銘記在心,這世界還從未有過男人專營胭脂水粉的先例,就讓我開了這先河,這條賽道一定行得通!”男子說著說著臉上泛起了變態(tài)的潮紅
“我……”
“先生不必說了,我已經(jīng)將品牌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男彩’”男人越說越是激動,仿佛一下子打開了一片不一樣的天地。
“你……很好,你叫什么,我會記住你的!”陳落凡惡狠狠道
“在下李夾綺”男人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