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這也是你教出來的?”這是朱思恒第一次主動開口跟韋索說話,實在是這韋索的斤兩他很清楚,這學(xué)員的手段顯然不是他能教出來的。
韋索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師父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就算是這武技不是我教的,可那也是我?guī)С鰜淼牟庞羞@樣的悟性和機(jī)緣。不像某些人,對自己人都那么苛刻,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好好的天才也都埋沒了!”
“呵呵,這一場就算他能贏又如何,后面的決賽對手一定會進(jìn)行針對性的安排,每個學(xué)院來之前可都針對不同種類的修者有過安排,你以為他還能遺傳到底?”
韋索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他死扛到底:“你不信?那咱們打個賭如何?就賭他能不能一穿到底!”
“跟我賭?哼,當(dāng)年的賭約可還在呢!再說,你有什么東西能拿得出手跟我賭的?”朱思恒沒好氣道
韋索這時已經(jīng)到了輸人不輸陣的時候,咬咬牙拿出了金絲玉竹和三足金烏的尾羽道:“就拿……就拿我手中這兩樣物品如何?”
“哦?”朱思恒“你倒是對他很有信心啊,說吧,你看上我這里的什么寶物了,先說好,之前那件事不行!”
“切,之前的事情我會向你證明,而且他要一穿到底,我就已經(jīng)贏了那次賭約,誰會拿這件事當(dāng)條件?!表f索翻了個白眼,接著說道,“賭約我也不要你任何東西,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我希望你能讓皇宮的首席煉器師將我手上的兩樣物品融合進(jìn)他的毛筆之中,還要提供其他輔助材料,幫他提升靈器的等級!”
“哈哈哈,你想的倒挺好,只用這兩個地級高階的材料就想換苦大師出手,還想讓我貼補(bǔ)其他的材料?你是不是沒睡醒,還是在下面待的腦子糊涂了?”
韋索并沒有還嘴,而是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紫琪她……好像對這個小子有意思……”
“嗯?”朱思恒的眉毛挑了挑,突然一拍扶手,“我同意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
……
菩提珠內(nèi)的陳落凡肯定不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就算知道了他也不肯相信,這個無利不起早還坑自己賞金的老頭,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面對半截埋在土里的炎伯康,陳落凡也沒有繼續(xù)攻擊,而是湊近過去,蹲在他的面前。
“你干嘛?”炎伯康大驚
可陳落凡卻一句話不說,就這么看著他。
“你不說話我可出來了???算我認(rèn)輸”炎伯康說著就鼓動靈氣將自己的身體向上抬,可剛抬起來沒有20公分,卻感覺頭頂有什么東西在壓著自己,突然又向下用力,給自己按了回去。
“你……噗,按著我是什么意思?我都說我認(rèn)輸了?。俊?/p>
陳落凡卻收回手掌不去理他,周圍大量靈氣匯聚到他的身體周圍,竟然開始進(jìn)行調(diào)息。
炎伯康哪里受過這種屈辱,再次運(yùn)轉(zhuǎn)靈氣想要將自己弄出來,可仍然是20公分,“啪”的一聲,又給他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