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剛才殺的太容易了,豹子扭頭舔著自己的黝黑的毛發(fā),周圍的歡呼聲一陣蓋過一陣,“殺了她!”在豹子的肌肉有所松弛時,時安快速抬起她的右手,爪子直接扎穿了她的手腕。
她忍著痛,匕首用力地扎進它的脖頸。
豹妖慘叫一聲,收回爪子,想要和時安拉開距離,時安雙手緊緊抱著它,匕首又往里扎進了幾分。
遠遠看去,像一對相擁的戀人。
鮮血順著它的毛發(fā)滴在時安的臉上,時安松開匕首,一把推開豹妖的尸體,四周一片寂靜,片刻后發(fā)來更加狂熱的喊叫。
時安按住被扎穿的傷口,慢慢站起來,朝門內(nèi)走去。
處理尸體的人驚訝地看著她時安,他以為又要搬運一次了。
大漢也是滿臉震驚,他什么也沒說。
這個女孩抬頭看了時安一眼,示意她過來包扎。
時安坐在她旁邊,伸出兩只傷痕累累的手:“麻煩了。
”女孩沒有回話,低頭在藥箱里拿出一卷繃帶,把藥涂在時安的傷口上,用粗布按壓,綁好繃帶,上面打了個蝴蝶結。
“把這個藥吃了,然后休息一下。
”女孩開口,她的聲音很粗糲。
時安接過藥吃下,她沒有回到籠子里,靠著椅子閉眼休息。
“是她嗎?”“就是她,首領,我要不要讓她——”“怎么說也是我們的大功臣,靠她今天這一場,我可是掙了不少靈石,讓她趕緊恢復,接下來都安排她上場。
”似乎是結束了,一陣喧鬧過后,四周歸于寧靜,壯漢和剛才說話的首領都離開了,這里只剩下籠子里的人和時安。
“喂!”似乎有人在喊她。
“喂!”又喊了一聲。
時安皺著眉頭,看見了蜷縮在籠子里的凡人。
他渾身沒有一塊好肉,一道疤痕上又是新的鞭痕。
他抓著籠子撐起上半身,悄悄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
時安走過去,他示意她蹲下,湊到時安耳邊輕聲說:“你想不想離開這兒?在這里待著,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死的!”他朝周圍看了一眼,聲音更加輕:“我這里有門的鑰匙,幫我把籠子打開,我?guī)愠鋈ァ?/p>
”時安的手放在籠子的鑰匙扣處,門外,一只眼睛透過門縫,死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