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蛇尾把自己甩到那附近時,時安抓著匕首,掀開蛇鱗,狠狠扎了進(jìn)去。
蛇妖痛得松開了時安,她順勢倒地,背對著看臺,從儲物袋里快速取出靈石。
時安假裝起身,雙手撐地,把掌心的靈石埋在地下。
還沒等時安起來,蛇尾已經(jīng)朝她襲來。
時安借機(jī)翻滾,扯破腰間的傷口,手捂住腰,利用沙石掩蓋,畫下了最后的條陣紋。
“嘶——”,蛇妖半立著軀體,吐著信子,扭動著身體靠近時安。
時安退后幾步,一個后空翻,在半空中用匕首對準(zhǔn)它的七寸,然后用力一扎,整個匕首沒進(jìn)蛇的身軀,它抬起腦袋想要去咬時安,卻重重地砸在地上,掙扎地扭了幾下就不動了。
時安看見站在看臺上的禿鷹捏破了手里的頭骨,朝他致謝。
禿鷹皮笑肉不笑,抬手在身邊侍衛(wèi)的耳朵旁說了些什么。
時安這回沒有去無名那,回到了那間房。
籠子里的妖換了大半,他們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個進(jìn)來的凡人。
時安什么也沒說,她閉著眼,用靈力修復(fù)身上的傷口,靜靜地等待夜晚的到來。
晚上的這里格外安靜,外面沒有人巡邏,房門也沒鎖,似乎在鼓勵他們逃出去。
但時安知道,他們是逃不掉的。
整個斗獸場都被一個巨大的法陣包裹著,比賽一結(jié)束就會自動開啟。
那是馴獸師為了困住妖獸而設(shè)的,只能進(jìn),不能出,除非你擁有一部分陣眼。
風(fēng)窸窸窣窣地吹著,房間的門被推開了,無名站在門口,手里還抱著只白鶴。
“這是,和我上斗獸場的那只?”時安有些疑惑,她記得自己明明扎進(jìn)了它的心臟,“沒死?”無名抬眼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不快:“沒死,拖你的福,差點(diǎn)就死了。
”認(rèn)識啊。
時安起身打開一個個籠子。
新來的妖獸看見可以出去,趕忙朝門口跑去,卻被門口的無名攔住了。
無名:“等齊了再走。
”“憑什么聽你的啊。
”黃鼠狼一把推開無名,越過她時,脖子一個刺痛,倒了下去。
在門口的妖獸見狀,不敢輕易行動。
時安站在房間里:“想走的今天就有個機(jī)會,錯過了,沒人知道下次是什么時候。
”看著幾個在籠子里蠢蠢欲動的妖,時安補(bǔ)充一句:“我只管你們離開,出去后怎么樣各看造化。
”有些原本站起來的妖又重新坐下去,時安等了一會兒,只有兩三個妖陸續(xù)走到了門口。
時安轉(zhuǎn)身,她聽見兔妖虛弱地問她:“你不是說出去后會被追殺嗎?”“哦,我想明白了,我這么好的武功,不出去比武招親可惜了,再說,怕他們干嘛。
”時安沒有回頭,背對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