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一直都沒怎么休息,后半夜又出去打獵,大清晨被雌母叫走,現(xiàn)在精神十分疲憊。
懷里的凌音音不給抱,扭來扭去的,他干脆霸道地用蛇尾把人纏住,腦袋塞進(jìn)凌音音的脖頸里,聞著她身上的氣息,安心地闔上雙眼。
凌音音動彈不得,就使勁兒去擰他手背上的肉,借此出氣。
哪知墨殷沒有絲毫反應(yīng),隨便她擰得開心,才剛過沒多久,他呼吸沉重,顯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凌音音服氣。
有這種忍耐力,干什么都會成功的。
她不掙扎了,徒勞無功。
隨后幾天,兩人寸步不離,幾乎一直黏在一起。
不,準(zhǔn)確的說,墨殷猶如一只甩不掉的鼻涕蟲,死死黏在凌音音身上。
期間有過幾次發(fā)情,不過因為凌音音一直在身邊,墨殷的反應(yīng)比較平靜,偶爾神志不清又想交配時,也被凌音音一巴掌甩清醒了。
某天夜晚,墨殷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凌音音在他懷里,被他灼熱的體溫捂出一身汗,她起身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滾燙得嚇人。
“墨殷,你發(fā)燒了?!彼龘?dān)憂道。
和發(fā)情的癥狀明顯不一樣,她猜想,這應(yīng)該就是他所說的六階突破期。
墨殷整條蛇蜷縮成一團(tuán),原本冷白的皮膚緋紅至極,他的臉上全是汗水,雙眼緊緊閉著,呼吸的頻率一陣比一陣快。
凌音音心中不安,他看起來非常像癲癇發(fā)作,除了能幫他擦擦汗,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墨殷和她說過,萬一他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趕緊跑,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
他不想再背上傷害雌性的罪名了。
凌音音一直守在他的身旁。
墨殷哆嗦得厲害,他捂著腹部,感覺幽紅邪火在體內(nèi)四處亂竄,溫度不受控地越來越高,似乎要反噬他這個主人。
他睜開眼睛,汗水模糊了視線,卻能感覺到凌音音就在身旁。
“音音”
凌音音趕緊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