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想死隨便你,如果不是我心地善良,誰愿意理你啊,臭屁蟲!”
都傷成這鬼樣子,還不消停!
“臭屁蟲?”
這個詞像是什么危險的開關(guān)。
墨殷的豎瞳倏地瞇起,攥著她手腕的力道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加重了幾分,捏得她骨頭咯咯作響,腰腹的劇痛和失血的眩暈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
凌音音痛呼:“你放開我!”
“怎么嫌棄我?”
他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那就滾,別在這里假惺惺”
墨殷猛地松開手,像是甩開什么骯臟的東西,與此同時,因為身體脫力,他重重砸回床上,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
凌音音被他甩得一個趔趄,連連后退幾步才能站穩(wěn),她垂眸,白皙的手腕上映著一圈刺目的青紫,火辣辣地疼。
一股巨大的無力感瞬間襲來。
這個死墨殷?。。?/p>
凌音音蹲下身,委屈地抱起膝蓋,把臉深深埋進去,冰冷的衣服貼在身上,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好女不跟惡男斗”
最終,她還是起身,為他擦拭傷口。
墨殷微不可察頓了頓,他緊閉雙眼,沒有任何言語,仿佛已經(jīng)陷入昏迷。
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無聲訴說著他此刻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凌音音動作麻利,在擦完污漬以后,眼疾手快地把藥糊敷上去。
在草藥接觸到傷口的剎那,他發(fā)出沉重的低吼,身軀劇烈地彈動掙扎,蛇尾狂暴地掃過地面,掀起一陣風。
活該!
凌音音才不心疼,她要痛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