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澤,別這么說?!?/p>
“哼”
霄澤氣鼓鼓地別過頭,但沒過一會兒又忍不住湊過來,“音音你快幫我看看,我的傷好癢,是不是準備好了?”
說著,他將凌音音的手放在腰腹部,掀開包扎的料子,露出里面精壯的肌肉和猙獰的爪痕。
凌音音輕輕碰了碰結痂的部分,仔細觀察后,點頭:“是啊,已經在長新肉,癢一點很正常,你忍忍別撓就行。”
霄澤猶如一只被順毛的大貓咪,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舒服地瞇起眼。
“好,我不撓,你幫我揉揉,音音的手軟軟的很舒服,揉揉就不癢了?!?/p>
她輕笑一聲,還真幫他揉起來。
“哼嗯”
他立刻發(fā)出滿足的哼鳴。
“咳咳咳?。。 ?/p>
墨越站在門邊,手里還端著盆水,一進門就撞見兩人正在親密,他瞬間上氣不接下氣地劇烈咳嗽起來。
霄澤白他一眼,“你有事?”
墨越道:“我來給哥哥擦臉?!?/p>
不同于霄澤的黏人,墨越這幾天格外懂事,他總默默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幫凌音音打水,遞東西,或者整理草藥之類的,只不過做事情的同時,他會將目光偷偷落在凌音音身上。
畢竟他可不像霄澤,可以肆無忌憚地撒嬌討好。
曾經欠下的罪孽,只能慢慢償還。
凌音音連忙收回手,“我來吧?!?/p>
“讓他來嘛,他的哥哥他照顧?!?/p>
霄澤吐槽:“哪有讓雌性干活的?”
凌音音安撫道:“別鬧,墨殷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你和一個傷患計較什么?”
主要是墨殷這家伙,誰都不給近身,幫他擦個身體換個藥,費勁得很。
唯獨凌音音靠近時,他才能放松。
哎真是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