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越本來都打算攤牌了,想說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氣死便宜哥哥,沒想到凌音音突然來這么一出,他瞬間起了興致,打算先看看戲。
墨殷惡狠狠瞪他一眼,轉頭看向挺直裝尸體的凌音音,心中氣極。
干脆張嘴,尖利的蛇牙抵住她的脖頸微微用力,幾滴鮮血滲了出來。
凌音音驚叫一聲,再睜眼時,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她只能委屈解釋。
“我說我真的沒有,你信不”
“呵你覺得呢?”
墨殷重現(xiàn)人形,將她扣進懷里,目光射向墨越,帶著濃濃的警告。
“以后不許再見她。”
不容置喙的話語,一副占有欲極強的姿態(tài)。
墨越好整以暇,抱著雙臂,唇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憑什么?音音想見誰,都應該由她自己決定,你說對不對,音音?”
“”
凌音音哪敢說話?
心想你可趕緊別問了,沒看到她現(xiàn)在危險危險危險嗎?
得罪別人可能沒關系,得罪墨殷可就小命不保了啊!
墨越是墨殷的弟弟,墨殷又不能把他怎么樣,自然硬氣十足,可她不一樣,本來就欠了墨殷,之后回到禁域,還不懂會被他如何開涮呢。
她就像案板上的肉,隨意宰割啊。
凌音音欲哭無淚,她的命好苦。
見她慫得跟只縮頭烏龜似的,墨殷的火氣稍微下去了一點。
他知道,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自己這個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燈。
剛才墨越在雌母那兒,借口把凌音音帶出來,估計就是在這兒等著自己。
從小到大,他們兄弟倆就一直面和心不和,因為雌母體弱多病,為了不讓她擔心而加重病情,墨殷才百般忍讓。
如果不是一母同胞,很多年前,墨殷就想干死他了。
“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你應該知道,再有下一次,燒的可不一定只是你的頭發(fā)了?!蹦蟮?。
兄弟二人視線交匯。
墨越陰沉著臉色,沒有回答。
他讀懂了墨殷眼神中的意思。
——要爭要搶,憑實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