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依依并沒有感覺到這股殺氣,但是從江憶南的表情中似乎猜到的是什么。而是乖巧的點點道,“好的師傅”,說完便帶二人進入房間內(nèi),走到一半又回頭看著自己江憶南,欲言又止。
江憶南看著江憶南,這副樣子。輕聲問道,“怎么了”?
憐依依有些擔心的道,“師傅,您自己多加小心”。
江憶南點點頭,身影一閃,化為一道流影消失,下一秒便出現(xiàn)在空中!對面有一人氣勢洶洶,殺氣騰騰,滿臉陰沉的飛了過來,渾身殺意繚繞,周圍那恐怖的靈力波動如驚濤駭浪一般向四面八方席轉(zhuǎn)過去。就連千丈之外正在飛行的鳥群,被這股殺意籠罩之后,瞬間便化為飛灰。而此人正是黃樓。
見到江憶南攔住自己,一聲冷笑。“看來,,,你是準備阻止我了”!黃樓面露不善,冷冷的說道。
江憶南挺直身板,非常敷衍的一抱拳道,江憶南見過大長老。江憶南言語雖然恭敬,但是面目卻帶著十分的不屑,嘴角還不自覺的勾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如同在看一個牲口一般,毫無敬意?!安恢箝L老此行來極花脈何事”?
黃樓也不在乎江憶南這副態(tài)度,一身冷哼。“哼!江憶南,你少裝蒜,交出憐依依,林九幽與陸軒三人,我便離開你極花一脈,否則……,,,”。話音剛落,黃樓體內(nèi)那奔濤洶涌的殺氣直接鋪天蓋地的壓像江憶南。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殺氣,江憶南面色不變。只是身體周圍浮現(xiàn)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將這股殺氣直接隔絕在外。然后緩緩開口,談談的道,“憐依依乃是我親傳弟子,老夫修行幾百年,就這么一個徒弟,自然是視若珍寶,怎么可能交給你?至于林九幽,陸軒二人,那真是抱歉的很。他二人剛拜我徒弟為師!我這個做師祖的,怎么可能將自己的徒孫拱手交給外人處置”。
黃樓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面色微微猙獰?!敖瓚浤希憧芍浪麄?nèi)藷o視門規(guī)!出手將打雜一脈管事長老打成重傷,一身修為十不存一,而且渾身經(jīng)脈盡毀,恐怕今生修為再難進半步。按照紅花谷第一戒令,同門相殘者!殺無赦。江憶南,你縱容你徒弟打傷同門長老,又包庇你的徒孫!你是何用意?難道門派的戒令你絲毫沒有放在眼里”。說完惡狠狠的指著江憶南,雙眼中有掩飾不住的殺機在閃動著。
江憶南不以為然,甚至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后手一彈,將那污穢之物彈向黃樓。道,“大長老,你也不必給我?guī)绱烁呙?。那管事長老黃學這些年來不知凌辱了多少女弟子,更是虐殺幾十,近百名打雜弟子。如此一個管事長老,如此行事,別說被我徒弟打成重傷。就算當場擊殺,我也只會說一句,好徒兒,不錯,你這是為師門除害了!為師會向掌門那里給你請功,總算沒有給為師丟人”。
黃樓殺意差點爆發(fā),牙齒緊咬,又強行壓下心中怒火,雙眼怒目圓睜,面目更加猙獰道。“就算如此,也該由門派的執(zhí)法長老出來處置此事。怎樣也輪不到你徒弟一個外脈弟子出手,將人打成重傷,更是廢除修為,毀其經(jīng)脈。再說了,你說的那些侮辱女弟子,虐殺打雜一脈的弟子!你可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便是誣告,這樣誣告一個打雜一脈的管事長老,老夫自然會向其他四位長老告知此事,將你定罪”。
江憶南諷刺的笑道,“大長老!知道你們五位長老同氣連枝,不必拿這個來壓制我。若是要證據(jù),人證,打雜一脈人人皆是。至于這物證嗎,大長老可敢與在下去后山轉(zhuǎn)一轉(zhuǎn),或者去掌門那里,再或者去太上長老那里對質(zhì)”?
“哼哼!就是如果證據(jù)確鑿。不知那黃學,大長老該如何處置?是不是也要當場斬殺,以正門規(guī)?;蛘哒f那黃學犯下如此罪惡滔天的罪行,是不是應該當場將他挫骨揚灰,告知紅花谷的所有弟子,以示警戒”?
“江憶南,如何處置還輪不到你來過問,本長老自會和其他四大長老商意此事!告知掌門處理”。黃樓面目已經(jīng)極其扭曲,臉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江憶南哈哈大笑一聲,對著黃樓抱了抱拳?!昂?。既然如此,那請大長老恕罪,在下不能從命。請大長老先回,等斬殺了那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之后!再回來找我要人吧”。
黃樓心中確信今天江憶南是打算給自己作對到底,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動自身靈力?!敖瓚浤?,看來你今天是準備包庇三人,不準備把人交出來了”。
江憶南道,“我不會包庇任何人,但是事情要一件一件處理。還是請大長老先回去當著紅花谷所有弟子的面,斬殺黃學,將他挫骨揚灰,以正門規(guī)。在下定然會把三人交出”。
黃樓冷冰冰的道,“看來今天你是準備與我一戰(zhàn)了”?
江憶南滿不在乎,譏諷的笑容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得懂,道,“你若戰(zhàn),那便戰(zhàn)”。連恭維的一聲大長老也懶得叫了。
“想在戰(zhàn)隨我來吧”!江憶南輕語一聲,轉(zhuǎn)身飛入山峰外濃密的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