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xiong口微微發(fā)燙,她察覺到了那幾次不小心的觸碰。
他的手肘,在重心不穩(wěn)地幾次,重重地砸向了她左側的xiong口。
但她看他好似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xù)呼吸深重地向前跳去,又覺得自己太過敏感。
明明是自己想出來的上樓辦法,總不能掉過頭來又怪人家吧。
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人家腦里可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這樣,思緒的反復橫跳間,蘇棠扶著周既明跳上了五樓。
他示意她可以松手,然后拿出口袋里的鑰匙,開門。
鑰匙剛chajin鑰匙孔的瞬間,門從里面被打開。
一個兩鬢蒼白的慈祥老人走了出來:“既明,你咋這么晚才回來,我都把飯做好了。
”蘇棠連忙問好:“爺爺,你好,我是周既明的同學,他的腿受傷了,我送他回來。
”這是她在路上早早想好的說辭。
“同學,你好。
”老人先是回應了蘇棠的問好,然后端詳了一眼周既明臉上的傷口,又俯身去提周既明的褲腳,想看他腿上的傷勢,“怎么會搞成這樣,你去和人打架了?”“不是的,是我摔的。
”周既明艱難地把老人扶了起來,執(zhí)意不讓他看傷口。
蘇棠見狀幫腔道:“對,爺爺,周既明從電動車上摔下來了,我們一群同學約著出去玩,他想試一試我們同學騎去的電動車,沒想到控制不好摔下來了。
”周既明怔怔地看著胡謅的蘇棠,很想給她豎一個大拇指。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她有這樣信口開河的本領。
其實,蘇棠也不算信口開河。
大三的時候,為了能在實習單位和學校宿舍之間通勤,她斥巨資買了一臺電動車。
她花了半個月才學會怎么騎,學會的那個下午她就邀請周既明當她的第一個乘客,載他在校園的林蔭道里穿梭。
然后,就理所當然的發(fā)生了事故——后方一輛疾馳的電動車從他們身旁超車,蘇棠受到驚嚇控制不好重心,然后車撞上了路旁的大樹,兩人從車上翻滾了下來。
摔下來的瞬間蘇棠被周既明護住,半個人被他裹住后摔下,只是右手擦破點皮,而周既明卻右腿小腿骨折,喜提一具石膏和實習延期半個月。
他們在老人的招呼下進了屋,看到飯廳的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和餐具。
蘇棠聞著空氣里的飯香,得出了一個結論。
周既明的廚藝是從他爺爺這里繼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