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p>
停止的手指,再度開始深ru,甚至惡意地用指甲撓搔neibu幼nen的黏膜。
掙扎無力xia,詠棋被折磨得痛哭起來,“不要!不要……我沒騙你……”
“說實話?!?/p>
“沒有……”詠棋可憐的哭叫,“真的沒有,真的!”
蒼白的xiong膛緊貼著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劇烈起伏。
詠善似乎相信了。
嵌在tei,被柔ruan的肉dongxi包裹的指尖,緩緩chou了chu來。
shen后的聲音變得溫柔了,“別哭了,動不動就哭,我最討厭。”
“放過我吧……”詠棋低聲哀求著。
詠善的膝蓋離開了原chu1,纖細的大tui終于可以合攏,兩tuei側(cè)柔ruan的肌肉貼在一起,不安地繃緊。
“還是你放過我吧。”shen后的詠善溫柔的聲音里帶了一絲黯然,“我就那么令你討厭”
討厭。
詠棋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他從來沒有討厭過詠善。
害怕,不,應(yīng)該是畏懼才對,那才是他對詠善真正的gan覺。
每當詠善靠近,渾shen的寒a(chǎn)o都會豎起來。就算shen邊有很多保護的人,但卻gan覺像一個人徒手對著恐怖的惡o一樣,無助而驚惶。
他為什么會是詠臨的哥哥詠棋怎么也想不明白。
“詠善,解開我吧?!?/p>
天真的以為今天的折磨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xia一刻,在澄清的眸zi前chu現(xiàn)的,卻是一支尾指cu細的shui晶細棒。
晶瑩剔透的shui晶,不知為何,此刻卻yin靡得讓詠棋吃了一驚。
“張開嘴?!?/p>
“什么”詠棋驚惶地看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