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歡,為什么昨晚又喊著她的名字?!?/p>
“你知道s大論壇上,現(xiàn)在還能找到,關(guān)于你們的事情,多少人說她癩蛤蟆爬上了裴家少爺?shù)拇?,不知廉恥,還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引了你,一個窮胖子不知天高地厚。”
“夠了!”裴淮聿努力的壓制住自己xiong腔洶涌的情緒,他繞過桌抓住了倪霧的手腕,“你這么想知道嗎?”
他抓著女人纖細(xì)的手腕,緊緊的用力,逼得倪霧一步步后退。
“她跟你不一樣,她沒有你漂亮,沒有你說的這么差,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何必在這里無理取鬧。我沒有問你關(guān)于陳紹安的事情,我的私事,你也無需過問?!?/p>
裴淮聿盯著她的臉,深呼吸一口氣。
xiong腔密密麻麻的針刺感。
倪霧的臉,清冷倔強,眼角掛著淚。
裴淮聿咬著牙,松開了手。
他沒再說什么。
換上了昨天的衣服,直接離開。
這一場不歡而散,裴淮聿坐在車上的時候,頭昏脹痛,他拿起手機,給戴明盛打了個電話,“我昨晚上喝醉酒的時候,說了什么?!?/p>
“沒說什么啊。”那端的戴明盛還沒醒,昨晚上睡得晚,現(xiàn)在這個點,不是他的作息。
但是裴淮聿的電話,他坐起身,還有些不不清醒,“真沒說什么啊,你就喊了幾句程青渺的名字,四哥,你還沒忘記那個胖子啊,那胖子都結(jié)婚生子了,賀序不是查過她的資料嗎?”
手機那端,透著股陰冷。
涼颼颼的。
戴明盛,“我的意思是那位程這都七年過去了”
“管好你的嘴,不會說話就當(dāng)啞巴!”
裴淮聿的吼聲像是一記驚雷,炸裂在戴明盛耳邊。
他瞬間清醒,瞌睡全無。
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戴明盛很久沒有見過裴淮聿生氣的樣子,他生氣的時候,大多是沉默的,內(nèi)斂的,眼神帶著料峭寒意。
只是一個眼神,就凍的人遍地生寒。
但是戴明盛很少,準(zhǔn)確來說是極少聽到他發(fā)怒的聲音,整個人愣在這里。
那端直接掛了電話。
惱羞成怒
他整個人被吼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