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裴總不熟,跟裴總家的狗熟
只是看著男人伸過來的手,她在用腿在這百畝的馬場里面步行走回去或者在這里等待工作人員開著觀光車來接,或者現(xiàn)在…
倪霧覺得這個角度的仰視眼前會發(fā)暈,她的視線看向面前這一匹黑馬上,果然是標(biāo)價百萬美金。毛發(fā)黝黑光亮到是一種藝術(shù)品,“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朋友了,她會讓工作人員來接我?!?/p>
余光中。
忽然瞥見身前一道陰影落下。
一只骨節(jié)分明卻有力的手,摟住她的腰,把她直接撈了起來,倪霧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坐在了馬背上,背靠在男人的xiong膛里。
整個人是從背后被環(huán)抱住的姿勢。
倪霧有些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她沒想到,他看上去瘦成這樣,衣服都撐不起來,力氣竟然這么大。
裴淮聿的手,一只手拎住韁繩,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倪霧的腰,目光落在女人瓷白的后頸,“你坐穩(wěn),我就放開你?!?/p>
他輕夾馬腹,馬兒悠閑的抬起馬蹄。
倪霧穩(wěn)住身形,裴淮聿也確實松開了箍住她腰部的手,但是她只要微微往后靠近一厘米,就可以貼在他的xiong膛上,她無論是往左還是往右一厘米,都是男人的手臂。
倪霧覺得,男人的xiong膛。
比著烈日下走回去,還讓她覺得煎熬。
而且。
馬背上顛簸,想要完全的坐穩(wěn)是不可能的。
她的背,時不時的就要撞在男人的懷里。
裴淮聿的xiong前不知道帶了什么,一顆圓潤的,類似珠子一樣的飾品,隔著兩件衣服,讓倪霧覺得硌得慌。
她覺得這一路,格外漫長。
黑色的汗血馬,此刻,竟然悠閑的馱著兩個人散步。
倪霧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夏天的悶熱,男人懷抱更是密不透風(fēng)。
她的臉頰帶著淡淡潮紅,她的聲音帶著煩躁。“我們不能騎得快一點嗎?”
“抱歉,我今天身體不舒服,騎不快?!钡统谅曇魪谋澈髠鱽?,說話的時候,她的脊背都震的發(fā)顫。
倪霧覺得,他騎馬跨越障礙的時候,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