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被子壓在自己胸前,然后緩緩坐起來,正準(zhǔn)備躡手躡腳地下床,逃離現(xiàn)場。然而,就在她坐起來的時(shí)候,蕭韞言一聲如貓一般的低哼聲讓毛煦熙再一次僵住。
蕭韞言醒來時(shí)見毛煦熙坐了起來,她隨即也坐了起來,一手摟住毛煦熙的腰,下頜靠在毛煦熙的肩膀上。
那代表情念的味道更重了。
“小貓,你要對(duì)我負(fù)責(zé)?!?/p>
蕭韞言的聲音有些嘶啞,昨天即便再怎么克制,都無法阻止洶涌而出的感覺,傾瀉而出的聲音也成了欲望的催化劑。
后果就是,聲音啞了。
蕭韞言拉過被子,壓在自己胸前,眼底盡是得逞的笑意。
毛煦熙一陣沉默,怔怔看著前方,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是后悔,非常后悔,昨晚怎么就跟蕭韞言喝酒了呢!
“昨晚我鬼上身?!?/p>
這下輪到蕭韞言無語了,隨即又有些想笑,覺得這個(gè)人在做無謂的掙扎,不過無所謂……
蕭韞言緊了緊毛煦熙的腰肢,鼻尖湊到她肩上嗅了嗅,是她喜歡的味道,干凈的,像是被陽光曬過的熱烈味道。
“所,所以不算。”
毛煦熙身體有些微顫,肩膀縮了縮,想要驅(qū)趕蕭韞言觸碰自己時(shí)那惱人的麻癢感。
蕭韞言見毛煦熙的耳朵都紅透了,當(dāng)下實(shí)在是想要用舌尖去嘗嘗像果子一樣紅的耳朵,可她還是忍住了。
有些分寸,還是要把握好,不急。
蕭韞言松開了毛煦熙,毛煦熙馬上下了床,慌慌張張地?fù)炱鹱约旱囊路S便穿上,然后逃離了蕭韞言的房間。
蕭韞言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緩緩躺回床上,嗅了嗅毛煦熙剛才睡的位置。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左胸,撲通撲通的跳動(dòng)之下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那里的血肉……像在瘋長了。
昨晚我鬼上身,所以不算。
蕭韞言把頭埋在毛煦熙睡過的枕頭上,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總有一次,你得算的。
毛煦熙慶幸休息日自己有生意做,不然一整天待在家里面對(duì)蕭韞言,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過。
第二天上班,蕭韞言也沒打算遮住自己脖子上和鎖骨上的痕跡,依舊穿著平時(shí)的絲質(zhì)襯衫,打開兩顆紐扣,露出那好看的鎖骨。
蕭韞言的脖子右側(cè)有兩道小小的青紫痕跡,鎖骨上也有一道,這曖昧的痕跡,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