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陸隊你就是那種天才?!卑琢S地有聲,繼續(xù)發(fā)言,“陸隊,你對新武的理解錯了,新武本質上他是極大拉高了普通人的下限和絕對天才的上限。”
“因為新武的存在,所以幾乎每個人都可以習武,總不至于像幾百年前一般,沒有天賦的人入門舊術都困難,同時新武拔高了絕對天才的上限,他們可以快速學習武學功法,然后化他人所學為己用,變得更強。”
“當然,他使得一些不那么出眾的天才可能就泯然眾人了,給陸隊打個比方,你原本可能是在某一處領域是比較有天資的人,你按部就班靠自己一步步提升,你的上限可能能夠達到90分,但因為新武接受他人感悟太多,可你天資又不夠,無法徹底消化,最終被他人感悟所污染,原本的上限90分變成了80分?!?/p>
“但對于萬中無一的妖孽來說,他們可以在這種成千上萬的感悟中,去其糟粕融其精華,從而突破90分,甚至到更高的分數(shù)?!?/p>
“所以說一旦修行新武,你想走出自己的路確實困難,但如果走出來了,你就是同級無敵!”
“那照白館主這么說,新武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情,而且真的可以走出來的妖孽天驕,他們似乎也沒有必要去借助數(shù)據(jù)芯片修煉?!?/p>
陸燼蹙眉,他不得不承認白立這番話確實有那么三分道理,可這與他父母留下的遺言又完全相悖。
如果說新武存在更高的上限,那為什么會有‘舊術登天,新武路絕’這種話彌留,白立和他父母之間有一個錯了。
誰錯了,陸燼暫時還分不清。
他只是隱約覺得新武不對勁,這幾天下來,他覺得推崇新武的背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很有可能跟那消失的一百年有很大關聯(lián)。
當然,最主要的是陸燼他并不需要借助新武來加速破限自己的修行,單純靠他的努力和汗水也可以。
見陸燼困惑,白立繼續(xù)開口解釋,“總的來說,新武確實是利大于弊的一件事情,盡管他有些拉低了普通天才的上限,但保下限,提高上限絕對是一件好事?!?/p>
“對真正的妖孽也是有著顯著提升,就好比剛才陸隊幾息就入門了白鳥飛渡,但也不過是剛剛入門,你可能修煉到圓滿需要一個月甚至更久,但走新武之道,以你的天資可以快速接受其他人的感悟,從而加快修行,更可能修行出不一樣的白鳥飛渡?!?/p>
“這難道不是好處?”
“我覺得陸隊就是這種妖孽天才,所以我才建議你應該走新武道路,使你的天資發(fā)揮到極致,如果你修行了新武,平常你花一個月修行一門功法武學,可能你同等時間能夠修行兩門甚至更多。”
“不用那么久?!?/p>
聽聞陸燼此言,白立微微一怔,看向陸燼的眼神更像看到一個絕世珍寶,有些激動道:“那陸隊你更應該走新武,用最短的時間習萬法,擁有更高的上限,如果陸隊是憂愁數(shù)據(jù)芯片的錢財,我可以資助,為你提供最好的。”
“但陸隊需要答應我得參加即將舉行的舊土武道大賽。”
這段日子白立除了找殺害自己兒子的真兇,更多的就是被舊土武道大賽所困擾,誰讓他是唯一幫南陽取得過成績的人物。
上面給他下令說這次武道大賽南陽必須要有成績,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他武館這幾百號人都指著他吃飯,要是他武館不能開了,全都得失業(yè)。
就在陸燼若有所思,白立望眼欲穿之際。
突然間!
他們那緊閉的房門被驟然推開,但卻見不到人影,而下一秒,陸燼和白立便聽到自己的耳旁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一派胡言,庸師,誤人子弟!”
“誰?”
這一刻,白立全身緊繃,面容變得驚恐無比,他甚至連說話之人的任何氣息都探查不到,可還沒等他繼續(xù)開口。
在陸燼和白立的眼中,他們前方墻壁之上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字眼。
——新武有害!小友切記!
“化龍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