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于西南4大街缸瓦市的思遠(yuǎn)伯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北京城滿人之中最為顯貴的地方,雖然少部分的滿人老學(xué)究視思遠(yuǎn)伯溥煦為滿人中的叛徒,但對于大部分連生活都不能維持的滿人來說,到思遠(yuǎn)伯府來拜訪,混口吃的也就成為了他們最好也是最后的選擇。
思遠(yuǎn)伯府原定親王府,隨著李光宗稱帝,原先滿清的爵位也被通通廢除,思遠(yuǎn)伯便是新朝為溥煦(李光宗老丈人)新擬定的爵位。
看著自己院子中嗚嗚咽咽的1眾滿人子弟,溥煦心里感覺異常的舒坦。他非常享受這種被大家恭維的感覺。
要知道,從1854年承襲定郡王的爵位之后,他在宗室里面就不過是1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雖然爵位高,但實權(quán)卻1點沒有,很多爵位比他低的人都看不起他,認(rèn)為他不過是承了祖宗的功德而已?,F(xiàn)在么?雖然還是有很多滿人看不起他,但他現(xiàn)在的地位,在所有的滿人之中,卻已經(jīng)是無人可比了。甚至在新朝廷中也有很多北洋官員因為他李光宗丈人的身份而對他禮遇有加。
想他溥煦今年已經(jīng)6十7了,還有多少年可活?。颗R老了,還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也不枉他活了1輩子了。
“王爺,禮親王來訪!”就在溥煦自得意滿之時,府中的管家忽然上前匯報道。
“禮親王?管家你糊涂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朝了!哪還有什么禮親王??!”溥煦聽完滿臉不屑的說道。
自從北洋統(tǒng)1天下之后,大清的1切特權(quán)就全部都被廢除了,爵位自然也是如此。除了自己因為國丈的身份而被封為了1個伯爵以外,其余滿人不是被抄家就是被關(guān)押。
現(xiàn)在那個滿人還敢在自己面前擺譜啊!
“老爺,你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這件事了。真是該死。”聞言,溥煦的管家用力拍著自己的頭,說道。
“算了!這世鐸畢竟也是我的長輩,我不能不管吶!你就去賬房上支100龍元送給他吧!”溥煦揮揮手說道。
他把世鐸當(dāng)成了前院的那群滿人,他還以為世鐸是來找自己借錢的。想到這里,溥煦心里更加暢快,禮親王當(dāng)初可是滿清1等1的權(quán)貴??!現(xiàn)在不還是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么?要知道,如果從輩分上來算的話,禮親王足足是他爺爺輩的了。
“老爺,世鐸大人并不是來找你借錢的,他讓我匯報老爺,說找你有要事相商?!?/p>
“要事?他能有什么要事?”溥煦有些不解。
“不知道,不過據(jù)他所言,此事是1件天大的功勞,若是能夠匯報上去,說不定能讓老爺您官升1級,甚至將爵位世襲!”管家低頭匯報道。
“什么!此言當(dāng)真!”聞言,溥煦激動的說道。
他今年已經(jīng)6十7了,可謂是半截身子都埋進(jìn)了土里,未來不管是受氣還是揚眉吐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兒子。
愛新覺羅~敏長!自己的長子。這個孩子從小到大都和自己1模1樣,性格懦弱沒什么出息。溥煦很擔(dān)心他的未來。
自己活著的時候,還能夠憑借國丈的身份獲得1個爵位,但自己死了怎么辦?
所以當(dāng)世鐸說有辦法讓自己的爵位世襲之后,溥煦瞬間來了興趣。
“快,他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变哽憬辜钡拇叽俚?。
“是,王爺!”管家連忙在前方帶路。
“禮親王,有失遠(yuǎn)迎?。 痹诠芗业膸ьI(lǐng)下,溥煦很快便見到了世鐸,于是他立刻裝出熱情的笑容對著世鐸說道。
“思遠(yuǎn)伯客氣了?,F(xiàn)在那還有什么禮親王?。∥椰F(xiàn)在不過是1個平民百姓罷了,說到底我還是不如你命好啊!”世鐸酸溜溜的說道,與李光宗結(jié)親的辦法明明是他想出來的最后卻被溥煦這個后生給摘了桃子,真是令人氣憤,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被封為思遠(yuǎn)伯的就是自己了,那自己那還用這么風(fēng)餐露宿。
不過世鐸心里怨恨但面上的姿態(tài)卻放的非常的低。雖然他輩分大,但現(xiàn)在的地位沒有人家高??!所以他不得不低頭??!
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溥煦與世鐸很快來到了1處偏僻的小房間議事,待管家上完茶之后,溥煦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大人急匆匆來訪,是有什么事嗎?”
“溥煦,實不相瞞,今日前來,我是有事相求!”世鐸喝了1口茶水說道。
“哦?大人有什么用得著我這個晚輩的,盡管開口?!变哽阏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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