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說靜靜他們怎么還沒到???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曾紀澤的夫人蘇氏,早就在他們的小院翹首以待了。
“說什么話呢?這里可是天津,北洋的大本營。能出什么事啊?”曾紀澤不以為意的說道。昨天李光宗大婚時,北洋的陣仗他也見識過了,整個天津那是被圍的里3層外3層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在這樣的安保環(huán)境下,能出什么事?
蘇氏正待反駁,但這個時候,李光宗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她也顧不得和曾紀澤爭辯,立刻迎了上去。
李光宗先從馬車上下來,然后攙扶著曾靜也下了馬車。看到曾紀澤和曾夫人,李光宗連忙見禮。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嗯!好,好。先進屋吧!”
曾紀澤點了點頭,曾夫人則和女兒走到了1起,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進入院子之后,曾夫人直接拉著曾靜去房間說些悄悄話去了。很顯然,她從女兒的姿態(tài)就能夠看出,女兒已經(jīng)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只不過,她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教導女兒的,以確保女兒在將來能夠1直得到李光宗的寵愛。
曾夫人和曾靜離開了,這使得客廳里只剩下了曾紀澤和李光宗翁婿2人。
說實話,面對曾紀澤,李光宗還是有很大壓力的。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岳父!
“坐吧!不要那么緊張。平日里聽傳聞,有人說你是1個殺伐果斷的沙場悍將,也有人說你是1個眼光卓著的改革家。再見你之前我1直在想你究竟是哪1個?!痹o澤笑著說道。
“岳父大人說笑了,我哪有市井說的那么夸張,我不過就是1個普通人而已?!崩罟庾趽蠐项^不好意思的說道。
“賢婿,你對現(xiàn)在的局勢怎么看?”曾紀澤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問道。
“呃!”李光宗沒有想到曾紀澤會這樣問。不過,他迅速的定下了心神。他知道,這是曾紀澤在考校他。畢竟,作為作為曾經(jīng)跟隨曾國藩南征北戰(zhàn)的曾家弟子,曾紀澤也不是吃素的。
“岳父大人,現(xiàn)在的局勢雖然平穩(wěn),但這是表面的。從我們北洋內部來看,雖然發(fā)展的非常快,各種工業(yè)設施也在興建,使得我們的工業(yè)實力越來越強悍。但與西方列強相比仍有不小的差距,我們還需正視自己,拼盡全力追趕才行。”
聞言曾紀澤了點頭,隨后接著開口道:“你說的不錯,如今北洋所取得的成就世間罕至,而你竟然沒有因此驕傲自滿,這十分難得?!?/p>
“多謝岳父夸獎。”李光宗拱手恭敬的說道。
“眼下你布局東北,雖然遠離朝廷中樞,但離俄國人卻十分近了。對于俄國人你有什么想法嗎?”曾紀澤接著問道。
“我大清與俄國早晚必有1戰(zhàn)?!崩罟庾趫远ǖ恼f道。
“哦?你竟然如此肯定?!痹o澤有些驚訝。
“這是當然,俄國人1向以貪婪著稱。對于我大清非我的土地他們早就覬覦多時了,只不過1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1旦被他們抓住機會,他們肯定會狠狠的咬上我們1口。所以俄國人不得不防!”
“俄國到底是老牌強國,論兵力國力,我大清遠不能及,若是將來對俄開戰(zhàn),你可有破敵之法?”曾紀澤接著問道。
他曾跟隨他的父親曾國藩深入伊利與阿古柏叛軍作戰(zhàn),也曾在談判桌上與俄國人據(jù)理力爭,因此他十分清楚俄國人的難纏與強橫,所以今日才會特意趁著自己女兒回門之時,故意考校李光宗,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李光宗對俄國警覺,不過,就目前來看,李光宗的回答還算是讓他滿意。
“岳父大人言之有理,俄國人不得不防,不過還請岳父放心,我已經(jīng)在黑龍江布置了堅固要塞,訓練士兵。將來俄國人想要南下沒那么容易。并且歐洲列強也不是鐵板1塊,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利益和算計。我們可以借助他們之間的矛盾,將他們拉攏分化,甚至收為己用。”李光宗道。
“你是指英國人和日本人?”
“不錯,這兩國雖然對我大清1直有狼子野心,但他們同樣也不愿意看到俄國人做大,我們可以利用這1點?!?/p>
“嗯!你能夠想到這些,很不錯。既然如此,那我就省的擔憂了。你放心,既然你已經(jīng)成了我的女婿了,我會全力幫助你的!”曾紀澤肯定的說道。
“那小婿就多謝岳父了?!甭牭皆o澤這話,李光宗十分開心。因為這不僅意味著曾紀澤認可了自己,同時還意味著他將運用曾家的力量來幫助自己,至此,自己又收獲了1個強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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