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溢出來的海鮮和一點點可憐的粥,只覺得從昨天做美甲開始,傅青榮就變得不正常起來。
小時候她確實愛喝,兩個人還感慨,等以后有錢了,一定要喝全是海鮮的粥。
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甚至人也秀色可餐。
她沒有錯過傅青榮的促狹,撿起桌上的三明治,正準備吃時卻被傅青榮搶走塞進嘴里:“你次新滴。”
他含糊不清,她卻聽明白了,甚至有些想笑。
她起了玩笑的心思,故意嘖了一聲:“你沒走啊,怎么不穿衣服,gog我?”
傅青榮低低恩了一聲。
葉瀾依瞬間臉爆紅,她掩飾著低頭喝粥,不再多說一句話,滾燙的粥燙到了舌頭,她驚呼一聲連忙喝水。
傅青榮站起身去廚房,返回身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張嘴,含住。”
她不知怎么,乖乖張口,感受到冰塊的涼意后她清醒了大半,落荒而逃。
可她還沒走到大路上,傅青榮便穿好了西裝開車路過她,朝她低頭:“上車?!?/p>
熟悉的場景,心境卻已截然不同。
她低笑一聲,還是上了車。
傅青榮忽然開竅讓她措手不及,而說清誤會后二人更是親近了不少,隔閡的六年隨著一頓頓的宵夜?jié)u漸消失,而她做噩夢的頻次也越來越低。
第一次一覺睡到天明,她看著清晨六點的鳥叫,只覺得心情極好,推開門卻看到傅青榮睡在不遠處的榻上。
走廊塌短又窄,他蜷縮在上面,乖巧又莫名讓人心疼。
鬼使神差的,葉瀾依沒穿鞋,悄無聲息的蹲在他面前,摸上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