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愿意讓你看到世間的不堪。
可是你卻把世間的不堪,看了個徹底?!?/p>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可是即使你把世間的不堪都看了個徹底,又能怎么樣呢?
畢竟那不是你的經(jīng)歷?。?/p>
只有在親自經(jīng)歷過那些事后,人才能吸取教訓(xùn)。
作為一個看客和經(jīng)歷那些事的人,受到的教訓(xùn)是不一樣的?!?/p>
閆柏清撅著嘴想反駁,蘇明陽搖了一下頭:“不要打斷我,聽我說。
你們這里的一句話,我很喜歡。
那就是人教人是教不明白的,只有事教人,才能讓人幡然醒悟。
阿清啊,你自以為經(jīng)歷了很多事,可是那些事是你的經(jīng)歷嗎?
你感同身受,但是你絕對做不到像當(dāng)事人那樣痛徹心扉!
所以趙佳慧怎么樣?
閆川海又怎么樣?
他們和你都沒有關(guān)系,那只是他們的事罷了!
枕邊人通常都是習(xí)性相近的人。
閆川海不是個東西,趙佳慧又豈能是個東西?
她要真是個東西,他們還能在一起那么久?
比如蘇凱,比如陳婉清。
他們始終不是一路人,所以陳婉清早早的去了!”
閆柏清聽了他的話,沒有反駁,而是陷入到了沉默中。
蘇明陽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收回了手,專心一致的開起了車。
閆柏清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陷入到了自己的沉思中。
今天晚上他聽到的那些事,確實(shí)震碎了他的三觀。
他的緩緩,好好的緩緩。
可能也許同心契約的確是個好東西!
回到蘇家別墅后,蘇明陽把車收了起來。
兩人去了車庫,把車子放回原位,他們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