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和其他評委交談耽誤了一段時間,也才剛到?!碧m澈溪抬手抓住圍巾,往他身后看了看問道:“你沒有被記者綴住吧?”
“放心,他們的追蹤技術(shù)再好也比不過專業(yè)的,瞞不過我。”林肆擁著她往外走去。
蘭澈溪一想也是,就放下心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就看到工作室的懸浮車停在那里,侯翔承正打開車門探頭對他們招手,示意他們趕緊上車。
想到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兩人不敢耽擱,快速跑過去鉆進了車里。
侯翔承快速地將車門關(guān)掉,擦著汗一臉后怕道:“還好蘭老師你有先見之明,要不然今天我們就別想回去了,那些記者太瘋狂了。”
“就是?!标P(guān)郁一臉心有余悸,“那些記者也太難纏了,說了蘭老師和林肆不和我們在一起他們還不依不饒,我們上車時差點讓一個記者混進來?!?/p>
“之前走紅地毯時他們被林肆是冕下的勁爆消息震暈了,這會回過神來,為了獎金,自然是千方百計地想要弄到第一手采訪消息了,好在蘭老師沒在,要不然他們肯定更瘋狂。”旁邊的圖萊哈同樣在擦汗。
說起來,為免到時候連自己人都震暈,在之前,他們將工作室的人集中了一下,事先通知了林肆的身份。
但即便到現(xiàn)在,閔流等人還是很沒有真實感,雖然工作生活的時間大半在江南道,但這么多年來,除了蘭澈溪,他們見到大的冕下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還是遠遠看到那種情況。
nima冕下什么時候成為大白菜了?而今的貴族冕下總共才三個,他們他們身邊就占了三分之二?還是最尊貴的兩位?
恕他們接受不能。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林肆總是能遇到工作室成員或明目張膽或自以為隱晦的探究的目光,那種仿佛冒光一般似乎要把人看穿的視線。
開始,林肆覺得好笑之余認為影響不到自己什么就放任了,但時間一長,他就有些hold不住了。
再這么下去,像他這樣受過特殊訓(xùn)練對他人視線格外敏感的人會神經(jīng)衰弱的有木有?
好在這次的頒獎禮似乎讓大家從之前的不真實感中清醒了,看向林肆的目光也正常起來了,比以往難免多了一份敬畏和小心翼翼,但也沒太夸張出格。
對此,林肆和蘭澈溪都沒放在心上,林肆是不在意,蘭澈溪是有過類似的經(jīng)驗,知道時間會緩解這樣的狀況。想當初她在星網(wǎng)的知音閣對閔流他們坦白自己的身份后他們不也是這樣,甚至更嚴重,有將近好幾個月時間的相處都非常怪異,好在他們還是慢慢將心態(tài)調(diào)整了過來。
有過一次經(jīng)驗,相信第二次他們只有進步?jīng)]有退步的可能。
“第一次親臨十大音樂頒獎禮,有沒有什么感想?”說完了記者,圖萊哈打趣一般地對著去年剛出道的幾個新人問道。
侯翔承等人對視一眼,侯翔承有些猶豫道:“說實話挺失望的?”
原還以為他會來幾句類似贊嘆的話,沒想到卻來了這么一句話。蘭澈溪等人一怔,有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就是……”侯翔承抓了抓腦袋,“我以為九州能拿到年度最佳男歌手獎的,還有年度最佳英文男歌手獎,還有嬌俏姐也沒有拿到年度最佳電影主題曲獎和年度最佳ktv歌曲獎,還有迷燈姐的年度最佳爵士樂獎和年度最佳靈魂樂獎……”
“你小子胃口太大了!”眼看他沒完沒了了,閔流一巴掌拍到他頭上,氣道:“你以為巴姆斯頒獎禮是我們自家開的嗎?入圍了獎項就都要給你?”
侯翔承抬手摸著腦袋委屈地癟了癟嘴,“本來就是啊,明明嬌俏姐他們的歌很棒,以前的格斯那音樂頒獎禮不就是這樣的嗎?”
“那是洲內(nèi)的頒獎禮,能和洲際十大頒獎禮相比嗎?”閔流低吼,“你小子昏頭了嗎?”
侯翔承微愣,看了看身邊的同伴道:“可是大家都是這樣覺得的啊。”
雖然對他把他們拖下水的行為感到不滿,但司憶等人還是點頭承認了。
閔流皺眉,正想說什么,蘭澈溪插話道:“不用在意,他們估計是有些自我膨脹了,又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洲際娛樂圈的殘酷競爭,這次剛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p>
“可……”閔流覺得不能放任他們這種心態(tài)。
“放心?!碧m澈溪瞥了他們一眼,“他們現(xiàn)在只是在垂死掙扎,等腦子冷靜下來就會認清事實了?!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