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許藝、reddghter、余弦憫和wild beauty都是正常發(fā)揮,蘭澈溪算是放下大半的心了。
這些孩子算是工作室出道藝人中舞臺駕馭能力比較低的了,剩下的人中,要么本身又豐富的舞臺經(jīng)驗,要么像朝雪那樣天賦異稟。
回到客房,蘭澈溪的心情不錯,在林肆的看護下洗好澡,一邊抹著補水霜一邊笑瞇瞇道:“聞樺聞楠他們就造成這么大的轟動,等到迷燈他們上臺,觀眾的反應估計會更驚人?!?/p>
以她的估算,迷燈、鄭嬌俏、令九州、朝雪和cl是有機會進入前十的,對此,她非常期待。
要知道,只有登上世界音樂節(jié)舞臺,并且排名進入前百,才算是真正入了那些重量級音樂人的眼。
這也是當初在索納蘭大賽為什么選擇交響樂作為參賽曲目的原因之一,雖然那時候她可以選擇迷燈她們演唱自己的作品,但一者對作品局限性太大,二者容易引起評委和其他參賽者的抵觸。
林肆正幫她按摩腿部,旺醫(yī)生說了,為免懷孕后期頻繁抽筋,最好從現(xiàn)在就開始每天進行適量的按摩。聞言,他寵溺一笑,并沒有說什么。
蘭澈溪也不是要他回答,正要繼續(xù)說點什么,就聽到敲門聲響起。兩人一愣,工作室的人都盡量不打擾到蘭澈溪休息,這個時候,會有誰過來?
蘭澈溪用眼神示意林肆去開門,自己坐起來將褪到肩下的睡袍拉了上來。
林肆先扶她在沙發(fā)上坐好,才不緊不慢地走過去開門。
“……有事?”看到門外的云蒂拉,林肆挑了挑眉問道。
蘭澈溪也看清了來人,頓時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云蒂拉瞥了眼坐在客廳的蘭澈溪,對著她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然后才看向林肆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p>
這樣說著,她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蘭澈溪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和林肆的關系透著曖昧,很容易讓人誤會。
尤其是,她曾在無意間將桑榆冕下得罪死了。
她從不認為有誰能對差點害死自己的人寬宏大量,尤其那個人是冕下就更不可能了。
而這些年,她也想明白了,綠茵盛會上的那件事,不管桑榆冕下是不是主謀,她在里面肯定摻了一腳。
她不知道桑榆冕下是否已經(jīng)打算罷手了,好在林肆雖然偏向她,但也不會不顧自己的生死,但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引起桑榆冕下的不喜。
蘭澈溪倒沒懷疑兩人會有什么貓膩,這幾年林肆幾乎不離她的左右,即便想發(fā)展點什么也沒有時間。
對上林肆詢問的目光,她點了點頭。
林肆卻仍舊不放心,對著門外道:“安影,你守在這里?!背合@會正是特殊時期,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她受到傷害。
而且……他警告地看了眼云蒂拉,這女人最近的心理估計正常不到哪里去,誰知道她會不會出什么幺蛾子。
“是,冕下?!卑灿拜p柔低沉的嗓音在空中響起,飄散在空中,讓人分不清聲音的主人藏在了哪里。
云蒂拉微微苦笑,他知道林肆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否則他完全有隱秘的交流方法不被她發(fā)現(xiàn)。
林肆帶著云蒂拉來到附近的一處花園,瞥見四周一片開闊,并沒有躲藏的地方,開口道:“你找我有事?”
云蒂拉神情猶豫,半晌終于下定決心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