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忽的大笑起來,對周圍眾人一拱手,說道:“這小子現(xiàn)在還在這里巧言令色,我就給諸位說說,這小子是如何囂張,也好讓他心服口服。”
段公子整理了一下思路,“本公子之前在珍寶樓挑選珍珠時,本來選得好好的,不過這小子仗著自己有錢,突然沖了出來,搶走了我選的那一串!”
說到這里,段公子似乎有些氣憤,“在珍寶樓,本來應該是誰先到就該賣給誰,可是這小子硬生生用錢砸走了我看中的那串珍珠,大家也知道,我父親向來對我要求嚴格,所以我怎么可能搶得過這種暴發(fā)戶?所以無奈之下,只得讓他拿走了那串珍珠?!?/p>
段公子適時露出了嘆息的神色,他不禁暗自吹捧了自己一波,還對于那個侍女最后把珍珠賣給楚寒有些介懷,趁機陰了她一把,果然,他這話一說完,圍觀的人群紛紛表示義憤填膺。
“這小子太過分了,要是我的話我也生氣?。 ?/p>
“對,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目中無人的家伙!不然他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在珍珠城就要尊守這里的規(guī)矩,他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豈不知我們的段公子是不屑跟其比財富,否則,他那一千萬元石根本不算什么!”
段公子得意地看著楚寒,現(xiàn)在他占了先機,也不怕楚寒反咬一口,因為一般來說,一個人先說的話信服度會高一些,再加上他的身份,所以楚寒再這么說的話,周圍的人只會認為楚寒是狗急跳墻胡亂咬一通。
至于楚寒可能想到的方法,比如叫那個侍女過來對質(zhì)什么的,他相信侍女在見到自己之后,自己只要稍一提點,她只要還想在珍珠城混下去的話,就知道該怎么說話。
而且現(xiàn)在自己占理,這個叫楚寒的家伙只要反抗,那么他就可以當街動手,將其擊斃,這樣不僅教訓了對方,而且還能樹立威信。
楚寒聽完段公子的話,心中好笑,他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要是他真的只是氣海境還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但是現(xiàn)在有絕對的實力,他卻絲毫不怕。
不過他卻沒什么表示,因為在他的視野中,他發(fā)現(xiàn)了段公子身后一個人手上拿的一樣東西似乎有些特殊。
來了這么久他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在這個大陣中用法則之眼可以隨時看到一些類似于能量流動的痕跡,但是在那個人拿的那件東西周圍,卻有一片空曠的區(qū)域,沒有任何能量流動的痕跡。
“難道……那東西能規(guī)避這里的大陣影響?”
楚寒雙眼微瞇,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稍微有點麻煩。
之所以說稍微有點麻煩,因為在經(jīng)過數(shù)次加持后,他現(xiàn)在光憑借身體力量就能比擬一般的凝液境高階武者,再加上魂力,所以即便不使用元力,也能輕松解決這群人。
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閃,他發(fā)現(xiàn)那個人拿的那個東西形成的球形區(qū)域的球面上,有一些特殊的紋痕,這些紋痕之前隱藏在能量流動的痕跡中,讓他一時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卻是看到了。
而且,在法則之眼中,那些紋痕的原理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絲明悟,“原來這個大陣是這樣設計的……”
段公子見到楚寒在發(fā)呆,心中得意無比,以為楚寒被他的王霸之氣嚇到了,當即大喝:“呔!兀那小兒!被嚇傻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楚寒現(xiàn)在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了這種“隔絕陣法”的原理,但是光是使用的話,倒是沒有任何問題了,就像以前在地球上學習的有些公式定理一樣,他是如何推導的,是什么原理并不清楚,但是會用。
“想抓我?”楚寒回過神來,露出嗤笑的表情,“你大可以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