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后,謝錚情緒重新回升。
易感期的副作用也隨之而來。
謝錚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沒注射抑制劑就睡了。
現(xiàn)在他整個人都是滾燙的,開始極度地渴求著有什么東西能來安慰自己。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得太嚴(yán)實,稀薄的晨光從縫隙中透進(jìn)來,微微照亮路鹿的臉龐。
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年輕人面朝著謝錚側(cè)躺著,睡得很熟,有些長的額發(fā)擋住眼睛,露出挺秀的鼻梁和淡色的嘴唇。
謝錚翻身坐到路鹿身上,捏著路鹿的下巴兇猛地吻他,路鹿緩緩睜開眼,還有些迷茫:“……謝……”
話一出口,路鹿就聞到了謝錚身上散發(fā)的濃郁的煙熏胡椒的味道,感覺到皮膚微微刺痛的感覺。
是易感期。路鹿很快反應(yīng)過來。
謝錚抬手脫掉自己的衣服,又低頭急切地去找路鹿的嘴唇。
路鹿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但尚留有理智。
“謝叔叔,抑制劑你放在哪里了?”路鹿聲音聽起來不太穩(wěn):“包里還是車?yán)??我去拿?!?/p>
“操……你到底在廢話什么?”謝錚擰著眉頭:“你這不是有反應(yīng)了嗎?”
謝錚說話的時候,腰還在動彈,路鹿被他蹭得額頭冒了汗,還在解釋:“長時間保持易感狀態(tài),可能對身體不好。”
說到底一個alpha無法為另一個陷入易感期的alpha提供任何幫助,路鹿就算釋放再多的信息素,也無法安撫謝錚。
路鹿還在試圖起身:“等等……”
謝錚彎腰,湊到他耳邊。
“等不了了,”謝錚濕漉漉的氣息落在路鹿耳朵上:“小鹿,乖小鹿,你讓我爽了,我就讓你標(biāo)記我,好不好?”
謝錚就好像從來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似的,一張嘴巴百無禁忌,什么話都說得出來。路鹿一愣,被刺激得硬是出了汗,搭在謝錚腰上的手猛地掐緊了。
他握著謝錚的肩膀翻了個身,開口說話時,嗓音已經(jīng)全啞了。他問謝錚:“謝叔叔,你知道嗎?”
謝錚摟著路鹿的脖子親他,含糊不清地問:“知道什么?”
路鹿說:“昨晚的手機,我是故意落在餐廳的。”
謝錚的意識其實已經(jīng)很模糊了,他反應(yīng)了好久才知道路鹿在說什么。他笑:“就這么想和叔叔做啊,寶貝兒?那你現(xiàn)在……哈……”
話還沒說完,謝錚突然罵了一聲,控制不住地仰起頭,渾身肌肉都在痙攣。
路鹿看著難耐抖動的謝錚,有些驚訝地停住動作,怎么都沒想到謝錚這次竟然這么……迅速。
謝錚倒是一點兒都沒覺得丟人,他腿搭在路鹿腰上,笑:“繼續(x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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