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錚倒是沒有像其他alpha一樣對易感期發(fā)憷,就是有點好笑,醞釀了好久的易感期,竟然只是因為想到了路鹿就全面爆發(fā)了。
抑制劑漸漸起效,空氣中的味道淡了許多。謝錚想了想,告訴宋清遠:九點之后。
他又關心了一下好友的近況,但宋清遠沒有多說,只是說在老家每天看看海,畫點畫,挺舒服的。
結束和宋清遠的聊天后,謝錚給路鹿彈了個語音通話過去。
十幾秒后,通話被人接通:“謝叔叔?!?/p>
那邊聲音很嘈雜,有吵鬧的音樂聲,易感期的alpha的五感比平時敏銳一些,這對謝錚來說算得上噪音了。他皺了皺眉:“在哪里呢?”
“學生活動中心。街舞社排練。我負責燈光的。”
路鹿笑:“五一結束后是校慶,謝叔叔你來嗎?”
印象中y大好像的確會有這樣的活動,謝錚不感興趣地道:“再說吧。”
路鹿“嗯”了聲。
謝錚問他:“你們宋老師和你說了嗎,讓你來拿鑰匙?!?/p>
路鹿那邊有人叫他,路鹿輕輕應了一聲,再和謝錚說話的時候,聽起來像是在走神:“說了哦?!?/p>
這輕飄飄的聲音和某些瞬間重疊上,謝錚舔舔嘴唇,直接掛了電話,改成視頻回撥了回去。
路鹿接起來,戴著有線耳機,頭發(fā)扎在腦后,穿著一件白色連帽衫,看起來很青春活力。
他那邊環(huán)境有點暗,能看到不遠處有人在走動,謝錚問他:“寶貝兒,吻痕消了沒?”
路鹿瞇著眼睛笑了一下,也沒扭捏,直接把衛(wèi)衣領子往下拉了拉。
喉結旁邊還有點紅,但不仔細看的話也不會覺得不對勁。
謝錚盯著少年精致的鎖骨,壞笑:“晚上不用過來了,直接去酒店等我,還是上次的房間。”
路鹿手指摸摸屏幕上謝錚有棱角的臉,笑得很乖:“好哦,謝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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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微博
[發(fā)布于一天前]
deer:馬上就要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