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余韻還在,并不需要太多準備工作,路鹿很想看到謝錚因為自己變得舒服的臉,所以格外賣力,直到聽到謝錚奇怪的“呃”聲才停下。
謝錚弓著腰,用很奇怪的姿勢按著自己的小腹,路鹿一愣:“謝叔叔,你不舒服嗎?”
謝錚沒有立刻回答他,發(fā)出了兩聲像是干嘔的聲音來,抓著路鹿按在他腰上的手按在他小腹上。
謝錚的皮膚是很健康的麥色,路鹿的皮膚本來就白,此時手指被謝錚抓在手里,對比起來甚至顯得蒼白。
路鹿發(fā)愣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手指動了動,卻不明白謝錚的用意。
然后他竟然撫摸了某種形狀。
“你他媽吃的是小籠包還是大力丸?瘋了?”謝錚用力深呼吸了幾下,冷笑著:“等下清理不干凈老子把你的頭當球踢,蠢貨?!?/p>
謝錚罵的兇,路鹿卻知道他沒怎么生氣。
這種姿勢,手撫摸到的東西,讓路鹿產(chǎn)生了一種完全把這個強勢的男人握在掌心的錯覺。
路鹿輕聲,語氣很乖巧:“我弄干凈的?!?/p>
說著話,路鹿卻想起了生理健康課上老師教過的知識點。
如果現(xiàn)在謝錚是一個健康的,正處在發(fā)情期的oa,那么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會在結(jié)束后進入假孕狀態(tài)。
如果進行了標記或者臨時標記的行為,那么謝錚有百分之十的概率會真的懷孕。
路鹿還從來沒想過孩子。
他才十八歲,很難想象一個有著自己的眉眼、和自己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嬰兒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路鹿回過神的時候,聽到謝錚又在夸自己又在罵自己的:“……蠢鹿,乖小鹿……深點……他媽的……不對……你給老子滾出去……”
路鹿覺得自己像是被曬在日光下的蜜糖,幾乎融化成甜水。他咬著謝錚的耳朵,因為幻想謝錚會為自己生下一個孩子而變得更加興奮。
謝錚在心里罵了一萬句臟話。
要是正常情況下比,謝錚不覺得自己的體力會輸給路鹿。
但做下面那個所耗費的氣力比謝錚想象中要多太多了,再加上謝錚現(xiàn)在本來就處于易感期,謝錚竟然只有被壓制的份兒。
他用力翻了個身,湊到路鹿耳邊,濕漉漉地威脅:“你膽肥了敢這么對你老公?你等著——下次看我不干死你。”
路鹿笑著答應(yīng):“嗯嗯?!钡珡乃絹碓椒潘恋膭幼鱽砼袛嗟脑?,顯然是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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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回學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
他今天沒課,待在工作室畫草稿。
關(guān)于下一個作品,他其實已經(jīng)有了靈感。
謝錚身上的犬類骨骼很好看,他也可以用骨骼來組成更多的東西。天空、草地、雪山,整個世界。
路鹿畫畫改改的,最終草稿漸漸定型。
白骨版的斷臂維納斯。
這類帶一些設(shè)計的創(chuàng)意雕塑其實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階段來說還太早,但路鹿很喜歡這種把自己不成熟的靈感變成現(xiàn)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