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東哥,你別……要是讓我爸知道了……”
團長女兒蘇向紅身上的確良襯衫,被硬生生扯開,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
正半推半就地被壓在廢棄的木箱上。
陳衛(wèi)東脖頸青筋暴起,額頭上的汗把軍裝都浸透了。
干脆把身上的衣裳一扔,就往蘇向紅身上竄。
“穗秋!咱們得趕緊進去攔著?。 ?/p>
獸醫(yī)站的小護士王桂蘭扒著門框急得直跳腳。
兩根麻花辮都跟著蹦跶。
“衛(wèi)東哥都當副連長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
我一定沒動的冷冷盯著她。
上輩子我難產那天,曾求著情同姐妹的王桂蘭幫我一把。
她卻搓著指甲,掐斷了我打給軍醫(yī)的電話。
“許穗秋,你老公從我這拿了多少獸用打胎藥給你吃,怎么還沒吃死你?”
“趕緊咽氣吧,等你死了,你家那口子就能給我升官了……”
上輩子王桂蘭毫不留情,踢在我肚子上的刻薄嘴臉還歷歷在目。
現在再看到她故作善良的這副姿態(tài),只覺得格外惡心。
“穗秋!你還等啥呢!”
“衛(wèi)東哥可是戰(zhàn)斗英雄,要是犯了作風問題,前途可就全毀了!”
“要是政委知道了你見死不救,非得處分你不可!”
王桂蘭壓低聲音,眼里滿是算計。
她生怕事情鬧不大。
我們兩家是老鄰居,自小一塊長大。
她自己總是掉鏈子,這也不成那也干不了。
卻一直恨我處處上進壓她一頭。
早就盼著我丟人現眼,身敗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