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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上次拍攝到的照片打開放到黃雅琴眼前。
看清照片上的人,黃雅琴面色一片煞白。
“你到底想怎樣?”黃雅琴帶著幾分哀求問道。
我收起手機:“如實回答我?guī)讉€問題,再給我寫封道歉信這事就算了?!?/p>
黃雅琴小雞啄米般不住點頭。
“你問,你問,我保證如實回答,道歉信你說怎么寫就怎么寫。”
我:“你原本是不是想通過網(wǎng)暴我性騷擾達到保研目的?”
黃雅琴:“是的,我承認,班里有機會保研的就你最容易欺負,只要你被學校處分,自然就會失去保研名額?!?/p>
我:“你的論文造假是怎么通過學校審核的?”
黃雅琴:“我男朋友家里有關(guān)系,他找人跟校領(lǐng)導(dǎo)打了個招呼的事?!?/p>
我:“既然你有男朋友,為什么還要跟王建軍保持不正當關(guān)系?”
黃雅琴:“誰叫我男朋友太摳門,靠他那點生活費根本不夠用。”
我:“你為什么要讓王建軍扮演你舅舅?”
黃雅琴:“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樣更不會有人懷疑。”
我:“你男朋友見過王建軍嗎?”
黃雅琴:“何止見過,他們還在一起吃過飯,那天我男朋友為了陪好王建軍把自己喝吐了,我跟王建軍就當著他的面”
可能意識到說多了,黃雅琴突然停住。
問了所有問題,黃雅琴給我寫了封誠懇至極的道歉信。
“我答應(yīng)的事都做到了,希望你信守承諾。”
我表面答應(yīng),心中冷笑。
當初她可不就是騙我寫道歉信,一旦保研成功馬上把我掛網(wǎng)上嗎?
現(xiàn)在,我也要用同樣的方式對她。
倘若黃雅琴知道我提前準備了錄音筆,絕不會如此坦白地回答我的問題。
我將收集到的材料精心整理,選擇性地發(fā)布到網(wǎng)絡(luò)。
盡管有所保留,這些爆料依然引爆全網(wǎng)。
我的清白得到徹底證實,更被捧上神壇——男生們稱我為“反殺之神”,女生們贊我是“鑒婊專家”。
而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S雅琴,此刻正經(jīng)歷著社會性死亡。
她的社交賬號評論區(qū)徹底淪陷:
“當代潘金蓮!我們女大學生的臉都被她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