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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yan，只覺得他這一句話里han著好幾個意思，“什么叫‘你們’，你這kou氣倒是把自己直接從種族里面摘chu去了似的。不過——你還看？”

“那倒不，有一回?zé)o意間在伊恩老guan家的書上看到的?！眲P文說完又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語氣很詫異的樣zi，怎么？我不能看？”

奧斯維德從鼻腔里哼chu一聲短促的嗤笑：“你這種恨不得能上天的人會看那種東西？后神相關(guān)的東西都太過溫吞了，我看著能直接昏睡過去，你能看得j去就有鬼了。不過——”

凱文對他說的那些未置一詞，只是在聽到“溫吞”這個詞的時候，表qg略微復(fù)雜了一瞬，又很快放松xia來問dao：“不過什么？”

“我其實一直很好奇你對舊神的態(tài)度，你信舊神么？”奧斯維德說完，頓了一xia，又面無表qg地補(bǔ)充了一句：“別再扯什么你喜huan法厄這種鬼話了?！?/p>

凱文聳了聳肩：“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你們所謂的‘信’是什么意思？他們的存在沒什么好懷疑的，所以你們的‘信’是指相信他們依然存在并且可以給予人們救贖和懲戒？”

“差不多吧……”奧斯維德除了是個法厄粉，對神祇并沒有什么格外的gan覺，所以對其他人的信也只能理解個七七八八，“有些人在碰到不得解脫的苦難時，總要有個能支撐他們活xia去的東西，畢竟在很多人yan里人的力量太小了，但神就不一樣了。況且這幾百年也確實夠亂的?！?/p>

凱文撇著嘴角笑了一xia，不是嘲諷，倒是略有dian無奈，“tg能想的。要是這種han義的話，那我什么也不信，只信我自己。”

他這話說得其實非常不要臉，畢竟這混賬自己曾經(jīng)就是個神。

“果然——”奧斯維德無聲地翹了翹嘴角：咱倆半斤八兩，一脈相承。

可見年輕時的法斯賓德閣xia很容易在思想上潛移默化別人，斯文表pixia日天日地的芯zi一不小心把三觀還沒成型的奧斯維德給帶歪了。

他其實很喜huan聽凱文說一些心里的想法，再瑣碎的都沒關(guān)系。大概因為凱文平日里總游走在老不正經(jīng)地嘴欠和一本正經(jīng)地gan1大事這兩個極端上，他但凡開kou，要么是找打來的，要么是說正事，很少會提到跟自己相關(guān)的私事。

總而言之，就是不太生活化。

奧斯維德雖然一張嘴也不饒人，整天跟他互堵，但其實非常樂意看他在自己面前展louchu生活化或者個人化的一面，挑shi也好，吐槽一些人一些事也好。只要是別人看不到的一面，他就很喜huan。

這大概也tg有病的。奧斯維德在心里自我嘲諷了一句。

不過凱文顯然沒那個興致和耐心一直聊這些有的沒的，他的關(guān)注dian很快又到了奧斯維德的shen上。

“比剛才nuan和dian了？”他本想拽過奧斯維德的手看看那撮白ao怎么樣了，卻摸到了一手溫re——至少手掌的溫度已經(jīng)不知不覺恢復(fù)了正常，只是不知dao會不會繼續(xù)升gao，再重復(fù)一遍之前的寒re交替。

奧斯維德“嗯”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shen上，現(xiàn)在被凱文拉回來，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還冷得周shen僵yg如同冰棍的自己，已經(jīng)慢慢緩過來了。

但要命的是……他手上的白ao又多了。

一想到凱文那個“長霉”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