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想到那些護工怪異又變態(tài)的眼神。
其實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他并不意外,只是覺得很惡心,又惴惴不安的難受。
他感覺自己真的沒辦法在這沉悶的顧宅待下去了。
但是看見顧雪純期待的眼神,直男靈魂又讓他根本拒絕不了。
醫(yī)生來換藥的時候,夏知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粉紅色的肉長出來,已經快好了,他最近在屋子里走走蹦蹦,不讓出門就不出去,早就聽說顧宅跟黑道有牽扯,他心里也犯嘀咕,怕一不小心看到啥不該看的,小命休矣。
但是幾次想要提起,都被顧雪純打斷或者轉移話題,夏知也只能悶悶不樂的把話憋著了。
他能猜到顧雪純想要把他留在顧宅是為什么——寢室里的宴無危顯然是顧雪純心頭大患。
夏知想,跟顧雪純妥協(xié)是一回事,再這樣下去又是另一回事了——誰他媽的半夜爬他屋子里猥褻他,讓他逮到,他一定要把人揍到后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他把屋子里所有的熏香都熄滅了,上床閉眼,佯裝睡著。
深夜。
夏知真的困的要睡過去了,他作息正常的很,超過十二點就是算熬夜了。
但是他還是生生撐住了。
是什么讓他覺也不睡,作業(yè)不寫,擱這熬夜。
是對猥褻者深痛欲絕的恨。
他聽到有人開門。
來了!
夏知呼吸依然很平緩,沒有異常,經年運動,他很明白怎么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感覺來人的腳步很沉穩(wěn),不緊不慢的過來,隨后……
拉了個椅子,坐在了床邊。
好像在盯著他看。
夏知:“……”
夏知暗罵了一聲變態(tài)東西。
夏知讓自己沉住氣,現(xiàn)在睜眼不算抓包,得在對方作案的時候一鼓作氣,人贓并獲。
但是對方一直沒動手,夏知反而聽到了什么窸窸窣窣,嗡嗡的聲音,有點像什么金屬,他似乎站起來,背對著他往門的方向走。
夏知實在是困的眼皮子打架了,他暗罵了一聲,心想算了,跑了他這夜不白熬了。
少年猛然睜開了眼,一骨碌撲上去,雙手從后面掐住了人脖子:“你是誰??!”
夏知感覺到,這是一個體態(tài)修長,但非常強壯有力的男人,薄薄衣服下肌肉塊分明,看似閑適,實則充滿了爆發(fā)力。
夏知手猛然就摸到了對方死穴,用力就要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