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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漂亮的少年穿著柔軟的長袖長褲睡衣,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睡得很沉。
冷白有力的手,借著微薄的月光,探入了少年的褲子,撫弄過柔嫩的皮膚,握住了那秀氣的玉莖,細致玩弄。
少年蹬蹬腿,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又很快被吻住。
白日里清冷俊美的男人,此刻卻在月光變成了貪婪的野獸,要吞食掉食物的每一分甜蜜滋味。少年耳朵上的楓葉石耳釘被人溫柔親吻,一點點把那微弱的血香嘬進舌尖,細細品味。
好可愛。
好想藏起來。“asta說你在查簽證?!备唔灪H了親少年的唇,“想要綠卡嗎。”
少年褲子被拉扯下來,露出了私處。
“可以。”
高頌寒輕輕咬著他軟嫩的肉,耳鬢廝磨似的親昵,眼神沉得讓人畏懼:“你乖一點,就給你?!?/p>
想要綠卡的話,那就在美國結(jié)婚吧。
但結(jié)婚之前,還是要先這樣子,不然,一不小心嚇到了,可能會跑掉。
這是不可能被允許的事情。
高頌寒想到一開門進來,少年皺著眉頭照鏡子的模樣,那樣的乖巧。于是他輕輕吻他的唇,摩挲著他耳垂上的耳釘,唇齒間模糊的逸出呻吟和滿足嘆息,“y wife……”
*
耳朵的傷疤好了,香味就沒有溢出來了。
課越來越少,空閑時間多了,夏知就去接了幾個商演,賺了點錢,也給高頌寒挑了一雙價位差不多的休閑鞋還回去,算禮尚往來了。
高頌寒收到禮物沒說什么。
但是第二天,他就穿著那雙鞋去上課了。
男人氣質(zhì)清俊,皮膚冷白,天生帶著一種貴氣。
夏知遠遠觀察一下,覺得自己眼光還不錯,高頌寒穿這鞋還挺合適的。
就是休閑裝穿在身上,配著夏知給他買的休閑鞋,也沒能顯出什么陽光的氣質(zhì),只愈發(fā)孤寒了些。
楓葉耳釘他一直戴著,不是不想換,只是因為體質(zhì)問題,耳洞又長死了,跟銀耳釘長在了一起。
拔下來要流血,還疼得要死。
夏知怕疼,再加上這耳釘戴著也不女氣難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