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聲的手緊緊握在扶手上,脖子上青筋乍現(xiàn)。
無一不在說明這個人此時的緊張。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他派出無數(shù)人去找沈枝意的線索,可全部都無功而返。
原來竟是被國家保護做實驗去了嗎?
他忍不住喃喃出聲,
“枝意,我好想你”
安靜的會客廳突然傳出來這么一句情人囈語般的話,顯得格外突兀。
沈枝意自然也聽到了,眉心一動但沒有任何表示。
只是輕描淡寫地站在臺前講解這項技術(shù)的核心優(yōu)勢。
整個人都站在站臺上閃閃發(fā)光。
看著在計算機旁十指翻飛,不斷輸入代碼的沈枝意,姜寒聲突然覺得自己錯得離譜。
為什么這么多年會覺得她早已不是當年的她了?
為什么要傻得去找那些個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的替代品?
姜寒聲垂眸,眼底都是深深的懊悔。
懊悔自己在突然某一天,看著皮膚松弛的沈枝意再也沒有一絲激情。
所以去找了外面的野花。
他將林書越那樣的野花養(yǎng)成了矜貴的富貴花。
卻任由自己身邊的玫瑰快速凋謝。
甚至他還親手拔掉了自己的玫瑰。
這些年他到底錯得有多離譜!
姜寒聲的眼眶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通紅,甚至隱隱泛起水光。
可站在臺上的沈枝意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
競價開始。
“五個億”
“八個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