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什么正經(jīng)助理,而是靠著給司父拍馬屁混進公司的,還挪用公款賭博。
如今司家倒了,他的罪證也被翻出,最后因詐騙和挪用資金罪,被判了十年。
消息傳來時,我正在實驗室調(diào)試新設(shè)備。
同事打趣:“蘇哥,聽說海城那邊天翻地覆,跟你有關(guān)系嗎?”
我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
晚上給爺爺打了個電話,他在那頭哼著小曲侍弄花草:
“聽說了?”
“嗯?!?/p>
“解氣了?”
“您高興就好。”
爺爺笑起來:“我孫子受了委屈,我這當爺爺?shù)模偛荒芸粗?。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也是可惜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爛?!?/p>
“路是她自己選的。”我望著窗外的月光,“強求不來?!?/p>
“說得對?!?/p>
爺爺頓了頓,又道:
“回頭我再給你留意留意,咱不著急,得找個知冷知熱、懂得尊重人的?!?/p>
我應(yīng)了聲,掛了電話。
后來,海城的風波漸漸平息,那些囂張過的人,都得到了應(yīng)有的結(jié)局。
而我,依舊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只是偶爾想起那天在路口,司文嫻說“廢物”時的嘴臉,會覺得有些諷刺。
這世上最可笑的,莫過于用偏見丈量別人的價值。
而命運,總會給這種人最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