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過片刻,又被冰冷覆蓋。
她徑直走到吳宗林身邊,語氣緩和了些:
“我就猜你這么久不回公司是出事了,到底怎么了?”
“司總您可來了!”
吳宗林一見到司文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指著我哭訴:
“這小子開個破紅旗故意別我車,我好心給二百塊錢讓他修,他不僅不領情,還動手打了張隊!”
張隊也爬起來附和:
“是啊司總,這小子太囂張了,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還說要投訴我!”
司文嫻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目光掃過我時,冰冷中又漸漸多了幾分厭惡。
吳宗林又添了把火:
“對了司總,他剛才還打您私人電話呢,我看就是想攀關系的窮親戚!”
司文嫻聞言看向我,一副了然的樣子:
“你就是蘇品?”
“是我?!?/p>
“那正好?!?/p>
她抱起胳膊,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借著這事把話說開,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指腹為婚這種老掉牙的事誰會認?”
“而且,我們家也不可能讓我嫁給一個人品差勁、家庭窮酸的廢物。”
我皺起眉,重復道:
“人品差勁,家庭窮酸的廢物?”
我怎么都沒想到,我一個國家級保密科研人員,光專利費就夠普通人活幾輩子。
而且家里世代從商,身價百億,竟然會和這幾個詞扯上關系?
司文嫻冷笑:“難道我說錯了?什么保密單位,說白了就是無業(yè)游民吧?不好意思說出口才編的身份?!?/p>
“還說家境富裕,開這么輛破紅旗,誰信啊?我告訴你,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所以,趁早回去告訴你家人,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