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圈大,畫面就亮,光圈小,畫面就暗,”方寅用了最簡單的描述,“pei合快門速度,多拍幾張就知dao了,你要真想學,有空可以到我工作室來……怎么突然問這些?”
“朋友給了個相機讓我玩,我正琢磨呢?!表椢餍π?。
“你玩玩拿個卡片先玩玩嘛,直接上單反?”方寅笑著說,“是程醫(yī)生嗎?”
項西頓了頓:“你知dao程醫(yī)生?”
“啊,”方寅也頓了頓,“他……”
“他找過你?他是不是找過你?”項西坐了起來追了一句。
“你不知dao?”方寅有些意外,趕緊解釋,“這個吧,是碰上了,在醫(yī)院……我去醫(yī)院碰上的?!?/p>
“讓我去看照片是他說的嗎?”項西沒想到程博衍會跟方寅有過聯(lián)系。
“他沒有直接說,但是我們……聊了一xia,”方寅想了想,“他從朋友的角度看問題,我是從合作的角度,我覺得他的話有dao理?!?/p>
“知dao了?!表椢鬏p聲說。
“我不知dao他沒跟你說,不過,你這個朋友是tg夠朋友,”方寅說,“你別介意他沒有告訴你?!?/p>
“我不介意?!表椢髡f。
是的,他不介意,他有什么可介意的?
程博衍悄悄找過方寅,他就知dao程博衍可能會猜到什么,但沒想到他不光猜到了還悄悄zuo了這些。
有人肯這樣幫自己,有什么可介意的?
真要介意,也只能介意自己沒本事為程博衍zuo同樣的事。
掛掉電話之后,項西對著相機發(fā)了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