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蘊禾大叫著,聽這聲音十分痛苦。
陸靖成的那些手下將外頭的僵尸團團圍住,我則是強行拉過了蘊禾的手,想看看她是怎么了。
結(jié)果卻見她的右側(cè)臉上出現(xiàn)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黑色黏著物,蘊禾因為這東西疼的直掉眼淚。
“是尸液,有毒,會腐蝕人的皮膚,治不好的?!饼埿杵擦艘谎?,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一愣,凝眉看著蘊禾。
蘊禾則是看向了站在門檻處,指揮外頭守衛(wèi)兵的陸靖成。
“大帥,您快幫妾身請個大夫,妾身疼死了!”蘊禾說著跌跌撞撞的走到陸靖成的身旁。
陸靖成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是隨意的叫一個手下,去請大夫過來。
龍玄凌則是蹲下身去,試探了一下婢女的鼻息,已經(jīng)死了。
“她是被僵尸所咬致死,尸體不能留,一起燒了?!饼埿鑼﹃懢赋烧f道。
陸靖成馬上讓人把那婢女的尸體給也拖了院子里就地給燒了,沒過多久,這院子之中就彌漫著燒焦的氣味兒。
李向易也趕來了,在院子里哭天搶地。
而大夫也在這時候被請了過來,看到院子里的場景,那胡須花白的老先生被嚇的有些瑟瑟發(fā)抖。
不過,這是大帥府,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給蘊禾仔細的查看。
“哎呀,這位姨娘的臉已經(jīng)被毒液給侵蝕,老夫開幾個驅(qū)毒的方子,試一試。”大夫說著,就準(zhǔn)備離開,回去備藥。
蘊禾卻一把拽住那大夫,大聲的質(zhì)問道:“驅(qū)毒?我的臉呢?我的臉怎么辦????”
“這?這,已經(jīng)受損,就算是結(jié)了痂,只怕也會留下痕跡,畢竟這傷口這么深?”大夫說完頓了頓,不敢再說下去。
“胡說!滾!滾!”蘊禾已經(jīng)發(fā)了狂。
龍玄凌卻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走到蘊禾的床邊上,端起床頭柜上那一碗已經(jīng)喝了大半的湯藥,聞了聞又立馬將那瓷碗放下。
“知道為何那僵尸會攻擊你么?”龍玄凌鄙夷的看著蘊禾。
蘊禾捂著自己的臉,瞪著龍玄凌,眼中滿是殺氣。
“你吃這種東西,腥氣如此重,那僵尸應(yīng)該一口咬死你才對,結(jié)果死的是這婢女,敢問是她一心護主救了你,還是你用她擋了那僵尸?”龍玄凌說罷也不等蘊禾回答,拉著我就朝著門外走去。
我見龍玄凌一臉的陰冷,便沒有再回頭看蘊禾。
“龍玄凌,這僵尸?”陸靖成見我們要走,立刻開口叫了一聲。
“燒成了灰燼,就讓他帶走安葬吧。”龍玄凌看了一眼被守衛(wèi)兵死死抓住的李向易說道。
陸靖成點了點頭,并且示意他的手下松開李向易,因為此刻的僵尸已經(jīng)被燒的漆黑了。
龍玄凌帶著我走出了南風(fēng)廂房,我好奇的問龍玄凌,蘊禾床頭柜的瓷碗里裝著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紫河車?!饼埿璧恼f出了三個字。
我一聽,便不由的瞪大了雙眸,紫河車為何物,我自然知道,那是胎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