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們把安之也帶來了?”帳篷外頭的顧少霆,顯然還不知道我會出現(xiàn)在這,更加不知道,扈洪天準(zhǔn)備拿我當(dāng)餌料,引出龍玄凌。
“布好了陣法,就在陣眼處樹一根木樁子。”扈洪天命令道。
“師父?”顧少霆還想說什么,扈洪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讓他立即去籌備。
顧少霆立在帳篷外良久,最終還是聽了扈洪天的話,離開去準(zhǔn)備那木樁子了。
聽到他那離開的腳步聲,我有些絕望。
趁著扈洪天的手微微松開,我便一口狠狠的咬住了扈洪天的手,扈洪天毫不猶豫的抬起另一只胳膊,朝著我的臉上便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一聲,我的半張臉都麻痹了,良久之后,殷紅的血從我的嘴角處不斷的滲出,滴落到地面上。
“安之,你一直在逼我,我是你的父親,你卻一直與我作對,等此事了結(jié)了,你我父女二人必須好好的談一談?!膘韬樘炜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呸!”我直接將一口血水,朝著扈洪天的身上吐了過去。
“我的身上,若真的流淌著你的血,那這便是我覺得最惡心的事,因為,你同我這輩子只可能是敵人,做不成父女。”我冷冷的說道。
扈洪天聽了,臉色氣的發(fā)青,不過也沒有再同我說話,而是轉(zhuǎn)身,坐回到了木椅之上。
直到帳篷外頭,再度傳來顧少霆的聲音,說是木樁子已經(jīng)豎好了。
扈洪天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抬手在我的下顎骨處輕輕一按,我疼的眼淚瞬間就滾落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撇了我一眼,對著外頭的顧少霆喊道:“進(jìn)來!”
顧少霆立刻掀開了布簾子,走了進(jìn)來,當(dāng)她看到我被捆綁著,并且嘴上都是血時,嚇了一大跳。
“師父,你對安之做了什么?”顧少霆的話語之中,帶著慍怒。
這是他第一次對扈洪天表達(dá)不滿吧?我望著顧少霆,想張嘴說話,卻覺得臉頰兩側(cè)疼痛不已。
“少霆,你就是這么跟為師說話的么?”扈洪天擺出了師父的架子,壓制顧少霆。
顧少霆立即低頭,不過視線的余光依舊看著我。
“少霆,這安之,其實(shí)是我的女兒?!膘韬樘煲荒槆?yán)肅的說道。
顧少霆先是一怔,緊接著驚詫的看向扈洪天。
“當(dāng)年你師娘生下的是雙生女,她帶走了安之。”扈洪天說罷頓了頓:“所以,為師比你更加心疼安之。”
聽到扈洪天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頓時覺得臉頰更疼了。
“那師父,您把安之弄到這來是?”顧少霆狐疑的看著扈洪天。
“如今,為師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用她來引出妖龍?!膘韬樘煺f罷,朝著我這走了過來,他疼惜的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希望妖龍死了,她就能徹底清醒?!?/p>
“用安之當(dāng)誘餌,未免太過冒險。”顧少霆有些擔(dān)憂。
“少霆,由你守著安之,為師很放心,等那妖龍死了之后,為師希望你能同安之成婚,為師知道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