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惜的嘴唇干裂無比,口中不斷喃喃自語的說著要喝水。
柴紹正要倒水,我就沖他搖了搖頭,告訴他其中的緣由。
“糟了,方才一路過來,她已經(jīng)喝了不少?!辈窠B說完,看向胖和尚:“大師,她不會有事兒吧?”
“生死有命,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迸趾蜕姓f完,打了幾個哈欠。
半個時辰之后,江冕就提著一竹籠的蟾蜍回來了,胖和尚讓江冕把這些蟾蜍清洗干凈。
“這是要熬湯,還是?”江冕看著胖和尚問道。
“熬什么湯啊,洗干凈了,用針,將它們背上隆起的圓疙瘩挑破,把里頭的粘液弄到碗里,給她喝下去,”胖和尚一臉平靜的說著。
我和柴紹還有江冕三人卻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頭。
把這些疙瘩挑破,還要喝里頭的粘液,這也太惡心了。
“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一次,小半碗,差不多挑破十只蟾蜍的疙瘩就夠了。”胖和尚示意江冕動手。
江冕俯身,從籠子里抓出了一只蟾蜍,然后麻利的挑破了它背上的疙瘩,從那疙瘩里頭淌出了淡黃色的粘液,看著和痰也差不多,讓人不忍直視。
我也俯身想幫忙,不過,那滑膩膩的手感,讓我退卻了。
十只蟾蜍的疙瘩里放出了小半碗的粘液,江冕再三詢問胖和尚,是否真的能喝,胖和尚有些不耐煩了:“不喝,你還有別的法子么?”
這話直接就把江冕的嘴給堵上了,如今,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想了,只能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
江冕眉頭緊蹙,端著那蟾蜍粘液就好似是端著一碗毒藥一般,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jié)。
不過,思量再三,最終還是喂給王彤惜喝了。
王彤惜只喝了一口,便死死的閉上了嘴,覺得難以下咽。
“怎么辦?”江冕望向我們。
“掐著下顎灌進(jìn)去?!迸趾蜕兄苯泳退Τ隽艘痪湓?。
我見江冕遲遲下不去手,只能過去幫忙,掐著王彤惜的下顎,硬生生的把這碗惡心無比的東西灌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