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保持清醒,因?yàn)榻褚刮掖蛩闾纨埿鑼⑹承男M給除了。
所以,被妖仆送到客房的時候,就讓妖仆準(zhǔn)備一把鋒利的匕首,燭火,布條,還有烈酒來。
那妖仆一臉茫然的望著我,不知道我要這些東西做什么,不過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去準(zhǔn)備了。
當(dāng)妖仆將東西都送來之后,我就示意龍玄凌坐在屋內(nèi)的石凳上,并且替他把衣袍給脫了。
然后將鋒利的刀刃,在火上炙烤。
只是,當(dāng)?shù)度斜粺t,要用它劃破龍玄凌的皮肉時,我卻猶豫的下不了手了。
嘴上一個勁兒的叫龍玄凌忍一忍,可是手中的刀刃就是無法靠近龍玄凌的xiong膛口。
龍玄凌見我下不了手,索性就直接將那匕首給拿了過去,自己朝著xiong口那隆起的“經(jīng)脈”上割去。
一刀下去,一大截黑色如尸蛆的蟲子,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連忙將化蠱草塞入嘴里嚼爛,然后覆在了那蟲子的身上。
那蟲子原本還活蹦亂跳的準(zhǔn)備繼續(xù)往龍玄凌的皮肉里鉆,結(jié)果身體一觸碰到化蠱草,就立即僵住了,好像是被點(diǎn)了穴道一般。
并且,很快成了一灘黑色的血水。
“這化蠱草果真有用?!蔽蚁仁且幌?,不過看大龍玄凌xiong膛口縱橫交錯的“經(jīng)脈”之后,又露出了憂色。
“無事,本君并不覺得疼?!饼埿枵f完,便手起刀落,他那寬闊的xiong膛口,瞬間出現(xiàn)了十幾道的劃痕。
我連忙抓起化蠱草,可快速的咀嚼了起來,將這些草藥,全部覆在龍玄凌的xiong膛口。
龍玄凌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好似這一刀刀并不是割在他的身上一般。
待收拾好全部的蠱蟲之后,他的xiong膛口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了,我雖心疼,但還是要用烈酒給他清洗傷口消毒。
解蠱書中寫到過,這種蠱蟲若是不處理干凈,很容易卷土重來,我絕不給它們這種機(jī)會。
而龍玄凌在這時候,也終于是忍不住哼哼了一聲,不過很快,又沉著眼眸對我說:“無事,你只管清洗便是?!?/p>
“你若是覺得疼,這布條給你咬著。”我將布條遞給了他。
他卻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就沖我笑了笑:“無事?!?/p>
聽到他如此說,我便狠了狠心,也不去看龍玄凌的表情了,只管仔細(xì)的清起了他xiong膛口的那些黑水。
黑水和龍玄凌的血混合在一起,即腥又臭,足足清洗了半個時辰,才勉強(qiáng)清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