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的面呢?”我叫了一聲,老板一激靈反應過來,連連抱歉,“這就上這就上?!崩掀呕氐胶髲N忙碌,不一會兒,端著熱騰騰的湯面出來。
細細的拉面,濃香的牛肉湯上面漂浮著綠綠的蔥花,我使勁吸口氣,滿滿的香味,立刻食指大動。吃一口面,喝一口湯,滿嘴鮮美濃郁的香味,不禁贊道:“老板,好手藝!”
面館老板和他老婆在一旁搓著圍裙,咧嘴開心地笑。
經(jīng)過這一打岔,大家不再斥責呂大操,相反看他的目光多了幾分羨慕。
一邊吃面一邊跟大家閑聊,一抬頭,十幾個腦袋圍在周圍,火辣辣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弄得我心里一陣騷動,連忙喝口湯掩飾一下。輕薄的旗袍面料緊密貼合肌膚,完美包裹出渾圓雄偉的xiong型,那中心的小小凸激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湯有些燙,嫣紅嘴唇對著白玉磁勺,輕輕吹一口氣,耳邊聽到一陣咽口水的聲音。
筷子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里,慢慢咀嚼,紅唇蠕動。
一縷頭發(fā)垂到前額,我抬起雙手將她們捋到腦后,xiong前頓時怒挺,白底青花瓷旗袍撐起飽滿傲人的曲線,耳中聽到一陣更加密集的吞咽口水聲。
“徐書記,這么晚來小店,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啊?”
終于有人問到了關鍵問題,我微微一嘆,緩緩道:“我……其實是身不由己,還是那伙國際犯罪分子,我跟她們對決,本來是占上風,沒想到不經(jīng)意間輕敵,被她們設下陷阱,再次落到她們手里。這些天正常工作結束后她們會把我抓到她們的據(jù)點施虐折磨,今天晚上就是她們把我押出來的?!?/p>
“這些犯罪分子太猖狂了!”老劉憤慨道,“竟然把我們敬為女神的徐書記肆意凌辱,我們月海人絕不答應!”
一位戴眼鏡的司機疑問道:“徐書記,你身上沒有綁繩,你現(xiàn)在快離開這里,我們掩護你?!?/p>
我搖搖頭,“我被她們下了一種奇怪的禁制,她們可以隨時控制我的身體,而我根本無法抗拒。”
一個白胖司機在我xiong脯掃描幾眼,遲疑下問道:“徐書記,我聽說過一種傳言,說你的rutou特別敏感,被別人控制的話,你就會失去力量,是真的嗎?”
沒等我回答,呂大操搶道:“這個我知道,我強奸徐書記的時候,她想反抗,繃著腿不讓我上,力量可大了。我就揪住她的奶頭使勁擰,把她疼地都叫出來了,明顯感覺她身上力氣就泄了,我就……嘿嘿,往里捅,雞巴chajin她的逼里,那個爽啊!”
“是啊,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蔽姨谷坏?。
“難怪民間傳言,徐書記一身絕世武功天下無敵,唯一的弱點就是rutou,被人拿住的話,一身武功盡失不說,還會被挑起情欲,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yin娃。”
那位眼鏡盯著我xiong脯看了好半天,道:“聽人傳言,徐書記曾經(jīng)前往新斯摩亞執(zhí)行任務,被那里的軍閥首領逮捕,他忌憚你武功蓋世,把你鐵鏈鎖緊后,親手割掉你的rutou,是真的嗎?不對,你的rutou好端端長著呢……”
我笑笑,“這個嘛,無可奉告!”
老劉不耐煩對眼鏡揮揮手,“不該問的別瞎問,那是國家機密,知道嗎?再問把你抓起來!”
一碗面很快見底,我意猶未盡,吐出紅舌舔一圈嘴唇。
老板來收碗的時候,我突然站起來,哎呀,撞了一下,碗里剩余的面湯灑在我身上,xiong前一大片都被浸shi了。
老板嚇得臉都白了,慌忙道歉,我拿起面巾紙一邊擦拭一邊寬慰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本來就輕薄的旗袍面料被湯水一漬,變得幾乎完全透明,緊緊貼在xiong部肌膚上,淡紅色乳暈清晰可見。面巾紙來回擦拭,彈力十足的乳肉波浪洶涌,讓人懷疑旗袍前襟下一刻就會爆裂。
眾人眼中炙熱,恨不得伸出手來幫我擦拭,卻無人敢邁出第一步。
關鍵時刻,還是呂大操率先而出,這家伙強奸過我,食髓知味,早已按耐不住,抓了一把面巾紙,嚷道:“徐書記,我替你擦擦!”不等我反應,一把按在我xiong口上下擦抹。
“謝謝呂師傅,我自己來好了?!蔽铱谑切姆钦f道,卻主動讓出一側xiong脯。
紙巾隔著旗袍面料不斷與敏感的rutou摩擦,不一會兒,開始充血勃起,在緊繃繃的前襟頂起來兩粒凸激。不知什么時候,呂大操早已扔掉紙巾,手指捏住我勃起的rutou揉捻,一道道酥麻瘙癢從乳尖擴散,傳進大腦。
“嗯……嗯……”我輕咬紅唇發(fā)出微弱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