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羅之物層層墜地,帳中男女交合之聲延綿不絕,接連不斷。touqing到了這個地步,元令儀也只有慶幸自己身在公主府,而不是韓家了。
她腰臀扭動,xiaoxue主動吞咽著謝懷光那根誘人的roubang。他俯身捧著她的臀,掰著她的大腿,沉腰一下又一下地進出。每次他chajin來,元令儀都嗚嗚地直抽涼氣。
“好大……好大的雞巴。”
“殿下好緊。”謝懷光道:“我若是駙馬,定舍不得讓公主獨守空房,需得天天疼愛殿下這xiaoxue?!?/p>
天天?
新婚時,韓機也說過這話。他那么清冷寡言的人,到了床上卻十分的兇狠,常常喘著粗氣說要肏壞她。新婚時,他們也曾不分晝夜地顛鸞倒鳳。只可惜,燕爾的時光一去東流,再也沒有回來過。
然而,謝懷光糾纏著她,倒讓她體會到了一絲失而復得的滋味。
他這回擠著分身進來,硬是一入再入,深深chajin了花壺里面。二人恥骨相接,雄性粗硬的xingqi和毛發(fā)在她的私處軟磨硬泡。碩大的龜頭進出之間,擠壓到了她充血的花核,折磨得她不知倫理道德。
她夾著男子的窄腰,難挨地扭動嬌軀,吟叫道:
“……天天這樣弄,身子可受不住呢。”
謝懷光低聲笑道:“懷光年輕,不怕。”
是啊,他年輕,像七年前的韓機一樣年輕。
元令儀情不自禁將他擁緊了些,乳兒不住地搖晃,仰去貼他汗涔涔的xiong膛。
“公主,讓我射進去可好?”謝懷光拉住她的手,一路向下帶,“它定會將公主的穴射滿……讓殿下登上極樂。”
元令儀涂滿丹蔻的手摸上男人的精袋,只覺得鼓鼓囊囊的,不知存了多少東西。她忘情地撫摸著這寶貝,腦中又開始想入非非。口中還不停叫道:“哦……好大,好硬的東西。”
她剛剛已經(jīng)登過一回極樂了,還有怎樣的快樂,才能比方才更上一層樓?
元令儀光是想著,身子就抖個不停,快樂極了。
“殿下喜歡嗎?……都射給殿下,好不好?”
謝懷光身下愈發(fā)使力,撞得元令儀腰身狂擺,啊啊哭叫。
她顫抖著,青絲散亂,雙目暈眩。只知此刻水rujiao融到了極致,最是連綿不斷的時候。若此時中斷,豈不是如同跌落云端。
元令儀還沒被韓機以外的男人射過。一想至此,她不禁躍躍欲試,欲踏雷池。
“殿下夾得我好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