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儀越摸越歡喜,口中吟哦不停。
“郎君,我要——”
“要什么?”
上下翻轉(zhuǎn),謝懷光倚在軟靠上,青絲散落,全身只剩一條雪白的長褲。元令儀頭暈?zāi)垦5嘏吭谒男「股?,xiong口正抵著那根英挺的欲根。它隔著薄褲,好像在她xiong前跳動了兩下。
不用她動手,謝懷光已經(jīng)抽了褲繩,掏了它出來。
“殿下,臣這根比起駙馬的如何?”
“嗯……別說了?!?/p>
“如何不能說?”
元令儀的手被捉了去,摁在了他滾燙的胯間。
她柔弱地枕到了謝懷光赤裸的xiong肌上,左手被迫抓著他腫脹的xingqi來回?fù)崤?/p>
元令儀第一次見男人這么干凈的雞巴。頭上是粉色的彎彎的一根粗物,卻像他的身子,沒有一塊贅肉。聳立在黑烏烏的一團中間,頗有美艷之感。
于是謝懷光松了手,她也沒有放開他,而是手法嫻熟地把弄著。
青年的yangju摸起來又嫩又滑,但又硬得厲害,直戳她的手心,說是將她的柔荑當(dāng)成穴來鑿也不為過。
元令儀咬唇,讓他撞得春心大動,于是更加愛不釋手。她反手圈住肉莖,上下擼弄,其實早已按捺不住,盼著它插入自己空虛的肉體。
“殿下還沒說,我這根和駙馬的比,是長是短,是粗是細(xì)?”謝懷光低吟著吻她,“是大,是???”
元令儀也叫,嗯嗯啊啊的,手上越摸越順滑??墒侵x懷光時而咬著她的唇,時而親親她的乳,一根手指甚至chajin了穴里。但他挺著分身,就是不進(jìn)入正題,好像她不回答就不給肏。
“……看模樣倒是不錯的。”
元令儀說完咬住唇,摸著他的yinjing,夾著他的手指,款款地擺動腰肢。
平心而論,她也不知誰的大。不過喜新厭舊乃人之本性,這廂謝懷光的顏色已經(jīng)更勝一籌,她便覺得他的東西更好摸,也更可人些。
但雄風(fēng)能不能跟韓機相比,還要用過才能再說。謝懷光才識過人,聞一知二,怎會不懂她的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