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我們好好地,為何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她越說越傷心,“……明明我當初也是他韓機屈膝跪地,指天為誓求來的。難道就因為皇上看不慣世家大族代代公卿,對他們韓家略施威壓,他就把當初的海誓山盟都拋棄了嗎?!”
謝懷光抽出在她腿心廝磨的手,仿佛并不貪戀那里的溫暖。他的指尖上沾了她動情的yin液,輕輕撫著她的背,柔聲安慰:
“殿下,自古多是薄幸郎。何況駙馬門第高華,自幼享盡富貴,從沒受過委屈。他在皇上那里吃了虧,回府看見您,心中定又想起朝堂上的那些不甘,一時忘卻了對您的許諾,并非全然不顧舊情?!?/p>
“你們男人自是幫著男人說話。”元令儀抽噎道:“照你這么說,反倒是我不夠賢惠,不體諒他?!?/p>
“公主貴為金枝玉葉,斷沒有屈尊去就他的道理。如方才所言,您不必為他守身,該及時行樂才是。殿下不見京中高門望族的夫妻都是同床異夢,各自豢養(yǎng)愛寵?豪富官紳尚且如此,您又何必拿世俗禮教約束自己,當什么賢妻良母。”
月色之下,謝懷光shi潤的指尖不像剛剛玩弄了女子的私處,倒像采過霜雪白露,透著晶瑩潔凈。他耐心地貼近元令儀的發(fā)鬢耳畔,細聲低語蠱惑。
元令儀仍在苦苦掙扎,拼命搖著螓首,“他只是冷落了我,并未負我。我亦不能負他。”
“只是一夜歡愉,殿下并未有心將他休棄。懷光自知卑微,配不上駙馬之位,對此絕無非分之想的?!敝x懷光道,“況且殿下也說,在下將來會到朝堂上去做官,不可能入了公主府當面首,拆散您和駙馬的感情。因此,您和駙馬的姻緣并無人插足,依然完好如初,稱不上是負了他?!?/p>
“是這樣嗎?”
元令儀似解非解。朦朧之間,酒氣又一涌而上,到底貪戀年輕男子的美色。
可她聽見謝懷光無意入府給她當面首,又如遭背叛般,心中升起一股近似委屈的惱怒。當然,他未及弱冠便博才多學,將來必成皇帝扳倒世家的左膀右臂,入閣登壇,絕不會淪為公主府的男寵。
元令儀酸澀不已,當即就要起身,逃脫與他的糾纏。
“公主,”謝懷光按住她,身下的硬物重新貼將上來,勾引著她私處翕張的小孔,“他今夜不會回來了,您當真要回去獨守空房,也不要唾手可得的快樂嗎?”
他雙手都扣著她的嬌臀,上下揉捏,令二人的xiati隔著衣物,貼得嚴絲合縫。
“他不會回來了……”元令儀再度失神地重復了一遍,任其輕薄。她輕輕啟齒,下半句又與上半句毫不相干:“……好硬的東西?!?/p>
她無意識地嚶嚀,醉得厲害,已經(jīng)讓男人堅硬的陽物磨得軟了腰肢。元令儀整個人跌回謝懷光的xiong前,無力地靠著他shenyin嬌喘。她的腿心已經(jīng)shi透了,shi得如澆了一壺熱騰騰的美酒。男女下身交接之處升騰出一陣旖旎濃烈的異香,比宮中佳釀還熏得人沈醉不已。
水榭廊下懸掛的琉璃燈隨風輕晃,細碎的燈光晃暈了元令儀迷離的雙眼。她癱軟著伏在謝懷光身上,渾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身下,軟綿綿的花唇竭力夾著他那根熾熱的肉莖。只是隔著層層的衣物,怎么夾都是徒勞。它不住地從她身下滑走,就是不肯給人吃上一口。
謝懷光擁著她,一手已經(jīng)捏上了她xiong前的茱萸,輕捻挑弄。他在光裸的xiong前留下一片shi吻,卻道:
“殿下,嘗一嘗我這根好東西吧?!?/p>